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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南溟著
出版社:湖南美术出版社,2006
简介:1、从创造到意义:艺术与知识分子 艺术与知识分子 还从来没有一种形态的艺术会像观念艺术那样成为乌托邦的梦呓:它宣 布艺术是社会的异在,并直言不讳地声称如果艺术不再是潜在的,那他宁可 放弃艺术。在观念艺术的时代,黑格尔的预言──艺术被哲学所替代,毋宁 要颠倒过来,即哲学被艺术所替代。哲学依托视觉实体,这种实体会使哲学 更直接、更刺激、更冲突、更对立表达出知识分子的潜在行为。只要视觉这 道防著一直防卫着心理经验的固有性,就有艺术推倒这道防的企图,所以艺 术是冲击的。或许可以这样说,艺术与哲学不是谁来替代谁,而是艺术与哲 学的双重死亡。这是一个艺术被知识分子重新给定的时代,即艺术被抽掉了 画家性,强行嵌入了知识分子性。 当把艺术归入中国艺术过去和现在的连续性链环中,艺术就会抵制知识 分子的入侵。在这里所讲的中国艺术就是占主导地位的文人艺术(文人书法 和文人画)。原因是知识分子才是它的掘墓人。视觉意义上的中国艺术还没 有一个独立的概念。从艺术种类上来看,它是从属于文学的(文人艺术的文 学化),并在文化结构上,它是归依于道家文化的(调节占主导地位的儒家 文化)。中国艺术家的特征是文人的、而不是知识分子的,艺术是文人的逃 避所,以消除行为上的介入,艺术与社会之间不再有精神性联系,他(文人 )被认为是依附性的,也把这种依附性带给了艺术。唯有如此,一旦社会有 了知识分子,在接受知识分子法庭的审判中,文人成为这种奴性人格的最有 力的艺术人证,而其艺术理论文献也是其最充分的供词。 这种对中国艺术审判的范围还远不止这些,近代以来西方画种的引入就 增加了考察艺术时的复杂,但这种复杂性很快在对艺术的深层考察中一如烟 雾的消散。西画的材料同样钳制在文人艺术的无意识文化系统中,在这里, “文人的”价值判断仍然被认为行之有效──艺术决不是精神性的,艺术成 为适应的手段即艺术就是依附的。 我们不难想像依附性艺术的堕落,因为它放弃了艺术家的潜在权利。当 然有一点是更为棘手的,即在的是自古即有,从天而降。潜在权利诞生于知 识分子墓碑的周围──在否定主义的情境中,他埋葬了过去,也希望埋葬他 的下一代。这是一部被重新撰写的艺术史,它只是空间的碎片,因为它割断 了时间链,每一个碎片都在抗议时间流程中的精神流失,艺术史就是瞬间的 抗议组合史。 “形式”的艺术(“形式主义”的“形式”)在今天的知识分子语境 中获得了一次伟大的际遇──艺术的否定性使艺术终结了它的历史,而委任 为“否定库”的设计师。投入社会的“否定性”不但是思想的,而且是视 觉的,即思想和视觉有了它共同的精神性指向,艺术的深浅显示在精神性刻 度上,唯有“深”的才是“艺术”的。 否定主义艺术存在依据为艺术面对的历史是压抑史这一事实,人(全部 意义上的人)创造了物(秩序)和环境(文化),同时也压抑着自己,而人 从意义上来说是“爱欲的”。如果艺术没有承担起“否定性”,那仍然会 在压抑状态中观望、沉默和麻木。艺术就是病弱的收容所,艺术与社会的关 系赖于存在的精神性已死于艺术的自杀倾向中,而不想让艺术通过它的形式 使精神性充分发挥出来,这样,艺术就成了压抑的总体手段而让艺术家成为 精神性的可耻叛徒。 只有观念否定主义最终剥掉了文人和文人艺术的伪装──通常认为文人 和文人艺术是精神性的(理论上往往这样描述),但它根本经不起知识分子 的检验,因为知识分子的精神性是──否定主义。习惯上所理解的精神性类 同于理解传统艺术中的“意”论,因此很自然地希望在“意”与“象” 关系的“意”中寻找精神性的答案,(而且竭力模仿这种语言模式)。这 样“精神性”就成了古已有之的伟大传统,而全然不知“精神性”正被 “意”所羞辱。我这样说的宗旨当然要挑明“意”与“精神性”的差异, 所有传统范畴的价值都在我们怀疑之列,“意”──文人艺术的牌坊,仅 仅负载着没有精神性的艺术史。 现状还是这样:当艺术摆开了新古典主义的筵席,新古典主义所维系的 “意”复活为神仙并被请入上座,人们唤呼精神性的来临而同时又纵容了对 精神性的吞噬。这是我们时代一次古怪的筵席,“意”的文化性被追认为 精英性,新文人画一跃而为寻求“意”的艺术,新古典主义的“天书”也 被制造为一块人造乌云,想遮掉当代艺术的精神性曙光。 如果是真正的精神性,那它必定是批判的而不是描述的,精神性存在于 特定的关系中,并强制性地要求它在这种关系中作出别无选择的回答:愿意 或者不愿意,这样,“意”──新古典主义已经成了这关系中的精神性所 否定的对象,如果认同了这个对象,就没有了“精神性”,人们不愿割裂 “意”与精神性两个根本对立的概念,是由于错认了“意”即为“精神性 ”。这样,“精神性”就不再是“否定的”这样一个概念,没有普遍而抽 象的“意”,今天为我们所描述的“意”只存在于固有的文化磁场中── 儒家文化和道家文化,相信了“意”即相信了“意”中的文化。 艺术被强行认定为“观念的”,艺术就不会再游离于固有艺术概念中 ,它以它最破坏的形式媒体表达了观念艺术的精神性,像博依斯当众烧毁象 征权威的皇冠那样,这种烧毁需一而再、再而三地永无休止,这样,艺术就 从“表现”的艺术变成“观念”的艺术,其中的逻辑转替关键是艺术不但 需要主观性(主观性往往是“表现”的艺术的宗旨),而且它要被置于观 念的否定主义之中。这样,艺术不再解决传统艺术理论中持久争论的主观与 物的关系(偏于物为模仿论,偏于主观为表现论),观念艺术作为一个观念 形式成(观念与材料形式不能分离的)实体,反对对既定的观念的升华,在 “艺术即表现”的阶段,艺术经历了从物象到“简化”的转变过程,简化 最终摆脱物象而为元素,艺术成为感性与元素之间的关系。而观念艺术存在 于观念与观念之间,即艺术的否定性观念,如何切入被否定的观念对象,这 样“精神性”就成了观念艺术潜在之道的武器,而艺术的本体被解放,就 我们经常说的只要赋予形式(可以被用于艺术的一切资源)以观念,什么都 可以成为艺术。 没有哪一种形态的艺术能像观念艺术那样与知识分子真正结成了联盟, 当然,艺术家的名称并非自古就有的,在“艺术即模仿”的最初时代,他 只能是画工而不是艺术家,只有到了“艺术即表现”的时代,艺术家才是 天才与激情的象性,当然,艺术在天才与激情下被感性化,即成了“感性 ”的艺术,感性召唤已被作为艺术家的代名词,仿佛任何领域的感性都要让 位于它。尽管艺术形态在今天已有了更替而感性依然留存于艺术。以观念艺 术中,观念是至关重要的,但我们不能简单地就认为艺术放弃了感性,而毋 宁说感性被观念精神化,它突破了纯粹感性,而使艺术家成为社会文化批评 家,即超越“艺术即表现”的那种感性。只有同时具有“精神性”的感性 才使艺术成为观念艺术实体,所以观念艺术成了在一切材料(形式)王国中 的观念演绎,因为艺术一旦成了精神性的,它的否定主义──异在性、批判 性、超越性就是艺术的主题,即艺术离肯定的、描述的越远,艺术就会更有 价值,所以观念艺术的实体存在并观念的设置和观念的推导中并被精神性所 验明。 连接知识分子与观念艺术的是精神性,否定主义是其观念的根本保证。 在这里,艺术成了“拒绝的艺术”,即艺术家通过精神性的感性赋予特定 材料成为视觉实体,以这种实体拒绝履行为既定观念所强行规定的义务,新 观念很快会变为旧观念,而精神性意味永远的拒绝。感性时代的理想主义虽 然是那般地诗意化,但它高高在上,脱离了(或基本脱离了)艺术与社会的 直接关系,观念艺术有意让艺术回到它欲否定的社会之中,从而艺术是知识 分子的艺术,而不是画家的艺术。 只有观念艺术才把艺术倒置过来认识,艺术需要知识分子是因为艺术需 要精神性而不仅仅是感性,但这像是对文人的一种无与伦比的苛求。为了知 识分子而要文人牺牲无疑让人感到残酷,因为即使是知识分子也正陷于文人 化的危险中。我们已被移入后现代社会的知识分子危机,如马尔库塞所批判 的失去革命主体的那种社会,除非我们重新培养怀疑的能力和获得否定的能 力,但这对我们来说总是一种希望和绝望的双重增值──当知识分子危机移 入文人社会。中国知识分子被夹于中西文化危机的中间,精神性──否定主 义不但没有市场而且会受到嘲笑,因为文人社会从来没有诞生过否定主义, 而且有否定主义的恐惧症,这是观念艺术的悲哀。但文化最终会从危机中惊 醒,文化的未来即赖于革命的主体;否定派知识分子,当知识分子走向他的 前面──地狱的时候,观念艺术就成为知识分子走下地狱的阶梯。 从创造到意义 在观念艺术中(这一形态的艺术总称而不只指概念艺术),检验艺术的 是形式文化,艺术已从创造到意义,艺术被意义化,艺术即受到观念的检验 ,这种检验会让中国当代美术思潮的阴暗面全部曝光,即当下艺术无论在实 践上还是认知上都有背于这种观念性。 观念艺术已经改变了我们对艺术的看法,从世界范围艺术来看,使艺术 家丧失信心的是──视觉的相似,艺术作品的视觉已无法避免它的相似性, 这给信奉创造的艺术家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也许被视为创造的时代的现代 主义已经到了它的终结,艺术家也改变了他那雄心勃勃的创造狂,代之以无 个性和无创造。所以,今天有谁仍以创造来宣扬艺术方向的话,那只能被嘲 笑而不是被敬佩,因为对这种观点的信赖已成了对艺术的无知,艺术已经不 可能没有相似性,这种相似性导致了艺术家宗旨的改变,艺术成了一种扩张 运动,即冲出创造的包围,让艺术找到它新的安身立命的地方。 艺术在扩张中招来了它的灾祸──艺术离开了创造的宝座,消融到生活 的每个角落。在以前,艺术家总是受英雄的,浪漫主义风格论的诱惑(从根 本上说现代主义也是浪漫主义的,或者说是“超人”的浪漫主义)使艺术 不但从艺术的限制中突围了出来,而且企图利用一切艺术资源,让这些资源 作为艺术家创造性的代码。这是艺术史上一个熵的故事,即当艺术家贪婪地 缴获这些战利品之后,也像是缴获了全部的敌人,从而使艺术家不可能再占 有新的战利品。 有了这一艺术事件,感性的艺术(我仍然将这段艺术史看成是“表现 ”的艺术和“观念”的艺术,以替代浪漫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 艺术史形态划分)的全面凯旋。艺术完成了它的职责,艺术与创造像是一个 同意反复,这使它真正尝到了它的恶果──创造的枯竭。这使艺术没有退路 也没有进路,除非艺术被引入形态转型。 “新达达
作者: 王南溟著
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2006
简介: 作者这样安排这本书的体例,全书共分三编,第一编为总论,主要是关于现代水墨画的一般讨论和对其讨论范围的说明。第二编是关于传统中国画创作和理论在今天的反现代化性,是作者对那些观点的批评。第三编是中国画从现代水墨画到当代水墨过程中诸问题的争论,也是作者的媒体论的由来。从1980年代末到现在,作者其中的一个工作就是在中国画领域的争论,并且十余年间作者的这种工作没有停止过,所以本书就自然包括了上述的内容——从传统文人画到现代水墨画再到水墨在当代艺术中的可能性等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着变化,它完全有别于1980年代中国画理论的状况,并成为至今仍然在争论不休的内容,作者身处这样一个中国画的最动态的时期,也差不多参与了这种动态的中国画争论的全过程。所以,本书中所有的章节都是以前在争论中发表过的评论文章,而且是沿着作者的概念轴心一环扣一环地展开的。现在作者将自己在这段时期所写的论文编写成一本体例性的书也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了。在本书中,尽管作者对每一次兴起的中国画的热门话题一而且这些话题都是肯定性的——全部采取了批判的态度,但在批判的同时也真实地呈现了这十多年来中国画讨论的理论背景,因此对作者来说,中国画理论到现在为止仍然是画种论与媒体论之争,当然在本书中作者论述了画种论在中国画论中的绝对多数和各种变异,也论述了作者的媒体论的意图与具体内容。它可用来说明作者为什么要对中国画到现代水墨画的发展线索采取批判的态度,也使作者进一步从这样一条线索去讨论中国画的当代性。
作者: 王南溟著
出版社:上海大学出版社,2014
简介:本书是作者十几年间对现代书法的持续追问和评论的结集,书中敏锐地寻找到20世纪80年代以来“新古典主义书法”、“流行书风”、“现代书法”等书法思潮现场中的几个理论关键点,对其中的代表人物及其理论主张、创作实践存在的问题展开了深刻的剖析,同时也揭示了书法当中所不为人重视的艺术实绩在当下的意义。作者以独到的评论视角、清晰的论辩逻辑以及犀利的批判精神,对本质主义阻碍书法的发展、伪现代不能胜任书法的现代转型等方面进行了精辟的探讨。
作者: 王南溟著
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2004
简介:现在,我们可以随便目之所及,都可以从《古诗四帖》中撷取出张旭狂草的特征,与其他草书书法家的书帖从一开始略为严谨,或者说略为小草不同,张旭的《古诗四帖》开首即为狂草,“东明九芝盖,北烛五云车”的十个字运笔一路使转而下,几乎每个字都连着书写,而使两个诗句成一笔书,而到“车”字的末尾枯笔收笔,略作停顿,即使另起笔锋再书写时,也像是能不断字与字之间的使转就不断其使转。而到了谢灵运《王子晋赞》的狂草中,更是上下取势,每个字的草书都在一行一行的使转过程中留下墨迹运动,所以,在这个《古诗四帖》中我们可以看到那么多的行款作一笔书的草法。但张旭在每行书写中又用关键的点画的停顿让这种纵向书写运动的线条暗示着文字的界限。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既是线条运动又是文字书写,只要是我们知道草书的法则,即使张旭的狂草再狂,我们也能读出其文字原形,或者说,即使没有读出其原形,那也肯定是张旭在书写时是有文字原形的,这是传统书法的认读功能所决定的。 当然,在张旭的狂草中,还有一个特征就是他的肥劲用笔,而不像怀素是瘦硬用笔。这是我们能够看到张旭的狂草线条变化不断的由来,与怀素的狂草就是线条运动的快速还有不同的是,张旭的肥劲线条都体现在他的运笔使转过程中,由于每当使转时,都将笔锋全面铺开,所以就与牵丝部分的线条形成了对比,这种对比,也是强化了张旭狂草中的“颠”的风格,因为张旭在《古诗四帖》中的线条正是时粗时细,回旋运转,就如《古诗四帖》的最后部分:“一老四五少,仙隐不别可,其书非世教,其人必贤哲”,张旭的狂草一如《古诗四帖》的全部,笔势翻腾,笔锋开张,正像黄山谷所说的“瘦硬易作,肥劲难得”那样,以后的狂草式草书比较多的还是瘦硬型的运笔,怀素狂草书法家,《自叙帖》就是这种瘦硬用笔的典型。 与张旭的《古诗四帖》一样,怀素的《自叙帖》也是怀素的代表作,与怀素的其它作品相比,诸如《苦笋帖》、《食鱼帖》、《论书帖》、《圣母帖》、《律公帖》等,《自叙帖》是研究怀素书法的重要组成部分,《自叙帖》为墨迹本,纵二十八点三厘米,横七百五十五厘米,一百二十六行,六百九十八字大历十二年(777)书。据后人题记,怀素《自叙帖》传世有三种,一为在武功苏子美家,一在蜀中石阳休家,一为冯当世家,此帖系苏氏所藏。这个《自叙帖》前六行早损,是宋代苏舜钦补书。本幅末有南唐升元四年(940)邵周、王口口重装题名,还有宋代苏耆、李建中的题名,卷中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