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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武英殿本原本;臧翰之等编写
出版社:京华出版社,2004
简介: 《二十五史》是中国史学的宝贵典籍,是由历代著名史学家精心编撰的纪传体史书合集。各史以为人立传为主,记载了人物的生平事迹和有关历史事件的发展演变。《二十五史》是乾隆皇帝钦定的“正史”,毛泽东一生研读此书,批注最多。 《史记》是一部旷古绝今的英雄史。其中三教九流、诸子百家、高官贱民、军伍商贾、鸡鸣狗盗之徒,皆可成为主角,只是没有一个庸人。《汉书》、《后汉书》则显得大气磅横,风起云涌,横冲直撞,势不可遏,平民可为天子,“彼可取而代之”,令人壮心陡起。此后从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到晋武帝灭吴止,在不足百年的三国鼎立局面下,刀光剑影,纵横排阖,忠奸愚贤,粉墨登场,英雄主义时代的尾声犹自铮然。两晋是一个由上至下,个性都极为张扬的时代。翩翩名士,至情至性,悲喜忧愤,玄言无忌,纵有污浊战乱,掩不住一时清标、千古风流。 本书分上、中、下三部,每部分五篇,上册包括《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等五部史书;中册包括《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北史》、《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下册包括《宋史》、《辽史》、《金史》、《元史》、《明史》、《清史稿》。辑录了其中相对而言脍炙人口、千古传诵的篇章,以深入浅出、通俗易懂的故事体编撰而成,每册包括数十篇相对独立的故事,整体上也尽力照顾到历史的连续性,使得不同知识背景、不同行业的读者都能在有限的业余时间里,轻松地阅尽我国四千多年的人事沧桑,汲取源源不尽的睿见卓识,在丰富深广的历史经验中让自己的人生阅历获得深化和拓展。
Art Criticism in the 20th Century
作者: 沈语冰著
出版社: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3
简介: 理论界流行着这样的见解:20世纪乃“批评的世纪”。单从一波接一波风起云涌的批评理论[critical theories]而言,这种说法似乎并不夸张。从上世纪初的英美新批评、俄国形式主义、精神分析学派,到上世纪中叶的结构主义、新结构主义、女权主义、新马克思主义,再到世纪末的新历史主义与后殖民文化批评,批评理论在20世纪的人文学科中确乎风光无限。即就视觉艺术批评来说,与上个世纪潮流迭起的艺术运动一样,艺术批评同样充满了精彩纷呈的景观:阿波利奈尔[Apollinaire]、罗杰·弗莱[Roger Fry]、本雅明[Walter Benjamin]、赫伯特·里德[Herbe rt Read]、克莱门特·格林伯格[ClemenlGreenberg]、阿尔法雷德·巴尔[Alfred Barr]、哈罗德·罗森伯格[Harold Rosenberg]、约翰·伯格[John Berger]、波普艺术批评家群体、查尔斯·詹克斯[Charles Jencks]、奥利瓦EOliwa]、阿瑟·邓托[Arthur Danto]、汉斯·贝尔廷[Hans Belting]、罗莎琳·克劳斯[Rosalind Krauss]、彼得·贝格尔[Peter Burger]、加布利克[Suzi Gablik]、胡伊森[Huyssen]、T.J.克拉克[T.J.Clark]、麦克尔·弗莱德[Michael Fried]、西尔盖·吉博[Serge Guibaut]、唐纳德·库斯比特[Danald Kusbit]、希尔顿·克莱默[Hilton Kramer]、斯蒂芬·莫拉夫斯基[Stefan Morawski]以及,或许是上世纪最伟大的批评家泰奥多·阿多诺[Theodor Adorno]。 然而,这些批评家及其理论在中国的命运却大不相同。当国内支学批评界对上世纪的各种文学批评理论如数家珍的时候,上述艺术批评家当中的许多人在国内艺术批评界甚至闻所未闻。艺术史向来被认为是本国史学中最弱的学科之一,而艺术批评理论的匮乏无疑加剧了它的不堪。上世纪最著名的艺术批评史家文丘利[Venturi]曾经断言:一切艺术史都是批评史,因为艺术史中对作品的描述、解释与评价无不涉及艺术批评,或者不妨说就是批评的任务。20世纪下半叶对西方艺术史的不满程度,可以从欧美各国质疑艺术史的方法论基础的出版物的持续升温这一事实中见出。可以这样说,批评理论的迅速发展已经改变了艺才史的方向。相应地,它的缺失也就成了国内艺术史学科的重灾区。 批评家作为现代艺术潮流的孵化者、报导者、仲裁者甚至制造者,早已被公认为当代艺术动力机制中的关键。试想一下这些批评家在催化与帮助人们理解那些艺术运动中的角色:弗莱之于后印象派、阿波利奈尔之于立体派、格林伯格之于抽象表现主义。也许,我们可以援引美国艺术批评家库斯比特的观点作为我们对艺术批评的一般性质的初步认知。他认为,艺术批评家的角色经常是悖谬的。因为当艺术品还很新鲜和怪异时,他就率先,常常是最鲜活地做出反应,并且初步向我们解释它的意义。然而,他的反应又常常不很全面,因为这样的艺术品还没有被广泛地体验过:作品尚未有一个历史,一个据此可以解释“文本”的语境。当批评家将艺术品当作一个当下产品来遭遇时,它还缺乏历史“负载”。事实上,批评家的部分工作就是要在历史的法庭上赢得胜诉。这就是为什么,正如波德莱尔所说,批评家经常是一个对艺术品“充满激情和党派性的观察家”,而不是对其价值做出无翻害的判断的裁判员的原因。正因为它的当代性,他扮演着鼓动家的角色,只能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处理整个案子。对敏感的批评家来说,作品始终让他感到惊异,而他则始终对它保持热度。他会让未来的历史家们去处理诸如解剖艺术品——到那时,它通常已被假定有一个公认的意义一一之类的事情。 然而,批评家当下的观点常常成为有关该作品的本质特征的基本评价。批评家的反应,如果说不是所有未来解释的范型,至少是所有未来解释的条件。他的关注是作品进入历史的门票。现代批评家权力的标志,就是他对新艺术的命名。比如,路易斯·沃塞尔[LouisVauxcelles]的标签“野兽派”和“立体派”就曾大大地影响了人们对这些风格的理解。通过命名,这些艺术品对未来的人们来说就被赋予了某种本质特征。而且,只不过以“符号圈地运动”[Semioticenclave]——借用乌贝托·埃科[Unberto Eco]的术语一一作为开端的理解,成了话语构型的一整套语言,并且开创了各种观点的全部氛围。说白了,其责任是重大的。格林伯格有一回曾写道,批判性地趋近艺术品的最佳时机是当它的新颖性已经逝去而它自身却尚未成为历史之时。然而,正是在这一时刻,艺术品的阐释最是未曾得到解决,最是易受攻击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时刻,批评家以即席命名的形式所作的当机立断,能够一劳永逸地封存它的命运。因此,正如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在《作为艺术家的批评家》[Critics as Artists]当中所说的那样,批评对艺术至关重要;批评把握、保存、培育、提升艺术。 由于对批评的效验估计不足,也由于对欧美上百年的现代艺术批评缺乏起码的参照,国内艺术批评多少尚处于黑暗中摸索阶段。最近10年来,虽有不少西方当代艺术材料被介绍进来,但是,令人遗憾的是,甚至介绍者本人对这些材料也不甚了了(国内乱轰轰的后现代主义理论研究即是明证),或者以一种绕口令般的伶牙利齿在美术界捣浆糊,使本来严肃的学术工作往往成为一场混仗。于是,甚至出现了——据说流行于美术学院——“西方艺术没有什么,他们要等到塞尚以后才有文人画”之类的荒谬绝伦的观点。如果说本书有什么主题的话,那么其中之一肯定是对这种观点的批评。正当我们奋力抵抗所谓的“西方中心主义”的时候,曾几何时,中国中心主义早已偷偷地从后门溜回来了。事实上,它又何曾从我们泱泱大国五千年文明的“中国”血液中离开过?将艺术界(包括艺术教育界)观念的混淆单纯地归结为缺乏真正意义上的艺术批评(因为批评的原义之一就是“辨析”,亦即使观念尽可能清晰地得到表达),可能失之简单。但是,对西方艺术批评的漠视与无知,已经让我们的学生吃足了苦头。 后果之一便是今日中国艺术走向了两个——至少在我看来——毫无希望的极端。在一极,艺术成了一种单纯的笔墨游戏与自娱自乐,一群与当下感性毫不相关的文人雅玩或匠人的玩意见。这类所谓的画家像龟缩在洞穴中的爬行类动物,固执而有耐心地蛰伏在他们的弹丸之地,他们坚固的硬壳足以抵挡任何来自外界的风雨的骚扰,社会的转型、生活的演化、感受性的变迁、审美观念的变化,在他们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或者干脆是不存在的。其理论依据据说来自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的文化矛盾学说,一种认为在经济一技术、政治一社会与审美一文化之间有着不同步的结构的观点。问题在于,在贝尔那里只是一种“事实”[fact]的描述(还是相互“矛盾”的事实),到了中国的文化保守主义者那里却成了一种可以遵照无误的“规范”[norm]。另一种理论据说是波普尔[Karl Popper]的“问题情境”,学说与贡布里希[E.Gombrich]的“图式理论”,一利认为艺术史的风格是艺术家在一定的情境中解决艺术问题的结果的思想。在这儿,波普尔的多样性的“问题情境”被许多人还原为单纯的“形式问题”,而在贡布里希那里是如此丰富而多层次的“趣味逻辑”则被简化为纯粹的“程式与匹配”的“形式课题”(好像贡布里希从来没有关心过趣味的变化似的)。 文化保守主义者的另一个理由据说来自“对20世纪中国艺术史逻辑的观照”。在他们的观照中,20世纪的所谓“三大艺术思潮”,即主张水墨画西化的徐悲鸿与主张中西融合的林风眠都或多或少地失败了,唯独主张“拉开中西绘画距离、各自迈向各自高峰”的潘天寿取得了伟大的成功,并与吴昌硕、黄宾虹、齐白石一道,成为20世纪中国艺术史上最伟岸的大师。本书作者无意否定上述诸人的成就,对诸大师之间(包括徐、林在内)的排队问题也丝毫不感兴趣。我想指出的只是这样一个从未或很少处在人们反思范围中的事实:即20世纪30至40年代的中国现代艺术(特别是在上海)是如何在上世纪中叶的政治运动与保守主义分子的群起而攻之之下渐渐消亡的。所谓“三大思潮”,不管是西化派、融合派还是距离派,在我看来,只是文化保守主义阵营内部的争吵。而20世纪中国艺术史真正的三大思潮中,只有文化保守主义获得了空前成功,来自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过去在国内就没有得到过心悦诚服的承认,如今则早已成为新左派批评家反刍的草料,而现代主义的罂粟却像昙花一样烟消云散。但是,它顽固的毒素在被压抑了整整30年以后,终于在80年代中期悄悄绽放。 第二个极端——在我看来是一个更阴险也是更恶毒的极端——就是在90年代以后以发烧似的热度迅速传播的流行性病毒:后现代主义。正如在欧美,后现代主义是无法挑战现存资本主义的情况下左派激进冲动的一种替代性选择(特别参见法国少壮派理论家费里与雷诺[LucFerry and Alain Renaut]对后现代老大师们的反击之作《60年代的法国哲学》[French Philosophy of the Sixties],以及伊格尔顿[Eagleton]的《后现代主义的幻象》[The Illusions of Postmodernism]),中国式后现代主义的盛行也是80年代末中国激进知识分子新启蒙运动受挫的结果,从此,后现代主义立刻成为文化保守主义与新左派的最佳救命稻草,并加速了文化保守主义与新左派在反对现代主义这一点上的同盟,再次完成了对80年代中国现代主义的扼杀(情形与40年代末有着惊人的相似)。 后现代主义是兴起于西方60年代,在70年代达到猖獗的哲学、社会文化与艺术思潮。80年代初,主要由于哈贝马斯[Habermas]的分水岭之作《现代性:一项未完成的方案》[Modernity:An UnfinishedProject]的宣读,西方思想界开始了对后现代主义的强大的批判运动。80与90年代西方人文学科与社会科学的一个主题,可以被归结为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之争。这在思想界表现在伽达默尔/德里达[Gadamer/Derrida]之争、哈贝马斯/福柯[Habermas/Foucault]之争这样的大师级理论交锋中,表现在法国新生代思想家费里与雷诺等对前此20年中拉康[Lacon]、福柯、德里达、布尔迪厄[Bourdieu]、博德利亚尔[Baudrillard]、德勒兹[Deleuxe]与利奥塔[Lyotard]的压倒性后现代思潮的直接对抗上,体现在德国中生代思想家魏尔默[A.Wellmer]、霍内特[A.Honneth]与法兰克[M.Frank]对法国思想的全面挑战中。在批评界体现在希尔顿·克莱默对后现代主义“庸人的报复”(参同名批评文集The Revenge of the Philistines)所作的反击上,体现在哈贝马斯与魏尔默对詹克斯的“后现代主义建筑理论”所作的驳正上,也体现在艺术批评界持久的“沃霍尔[wlarh01]还是博伊斯[Beuys]”的争论中。在艺术运动中,它不仅体现在德国“新表现主义”对美国波普艺术的宣战中,体现在98-99年美国现代艺术博物馆所举办的波洛克EPollock]大型回顾展中(并比较80年代批评波洛克及其高度现代主义的著名论文集《波洛克之后》[Pollocck andAfte门,以及99年出版的“批判之批判”论文集《波洛克:新的取向》[Pollock:New Approaches]),还体现在人们对晚期德朗[Derain]、巴尔蒂斯[Balthus]与莫兰迪[Morandi]的具象绘画的那种持久高涨的热情中。 90年代以来,几个特殊的案例事实上已经宣判了作为一种持续的哲学、思想文化与艺术思潮的后现代主义的死亡,尽管它的某些假设还将产生持久的影响。这也是拙著《透支的想象:现代性哲学引论》(学林出版社2003年版)的结论之一。在这些案例中,“海德格尔[Heidegger]事件”、“保罗·德·曼[Paul de Man]事件”与“索卡尔[Sokal]事件”具备足够的典型性。据说海德格尔是20世纪最具原创性的思想家,只有维特根斯坦EWittgenstein]一人堪与媲美。但是,海氏将希腊的存在本体论、中世纪的神学本体论与现代的逻辑本体论,一视同仁地概念化为“存在一神一逻辑学”[Onto-Theo-Logik]是一种典型的削平论。相应地,他将苏格拉底以后的整个西方历史一律视为“远离神的黑暗”,并于20世纪来到“黑夜之夜将达夜半”的最黑暗时期,也是对西方历史的过分简化的图解(显然是尼采的反启蒙思想“人类历史不是一部进步史,而是一部退化史”的翻版)。由于海德格尔戴上了这样一副哲学墨镜,他就不可能对20世纪现实中的色彩与层次做出区分,从而将国家社会主义、极权主义与自由民主制一律视为“现代性的产物”。在他看来,德国纳粹主义、苏联共产主义与美国自由主义,统统都是“同一回事”。这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他在德国纳粹运动中以及在其后的“非纳粹化”运动中的所作所为。“海德格尔事件”的复杂之处固然不容许人们在一个思想家的思想与他的在世行动中做简单的彼此类推,亦即,说海德格尔的思想直接导致了他的纳粹行为,或者说海德格尔一度的行为证明了他的思想是纳粹主义的,这都是不明智的。但是,如果说海德格尔的思想,再宽泛一点讲,德国20-30年代右翼知识分子(海德格尔、容格尔[Ernst Junger]、舍勒尔[Max Scheler]、卡尔·施米特[Karl SChmitt],“汉语学界”右翼知识分子最为心仪的“四尔”)叫嚣着大地、鲜血、战争、种族的非理性主义思潮,与纳粹意识形态之间没有一点关联,那也委实太天真了! 上世纪60年代,基本上由尼采与海德格尔培育出来的法国后结构主义思潮,漂洋过海去到美国后,在美国获得了更为露骨的后现代主义动机。正当美国陷于越战的泥潭而遭致自由民主价值的最大的合法性危机之时,由德里达打头,所谓的“耶鲁四人帮”为后盾的美国后现代主义思潮迅速地在全球漫延开来。其中最著名者,叫保罗·德·曼。此人极其聪明,文笔流畅,思路清晰。其基本观点是,一切文本都是作者袒露与隐瞒的运作,记忆与遗忘的策略。一切阅读都是误读。而写作与阅读则构成作者与读者之间一种揭露与掩盖、设访与投射的游戏。80年代末,从他年轻时期的某些档案材料中,人们发现了他原来是纳粹时期一个积极的反犹主义者。于是,美国大学特别是英文系里那些天真的解构主义信奉者们,突然惊讶地意识到了某个事实:解构主义与罪恶意识的压抑(遗忘)之间的不经意流露的关联。 90年代初,美国的“索卡尔事件”使后现代主义的最后一点美丽幻象也破灭了。索卡尔是一位美国物理学家,他花费了差不多整整两年的时间,处心积虑地炮制了一篇题为《超越界线:走向量子引力的超形式的解释学》[Transgressing the Boundaries."Toward a Transformative Hermeneutics of Quantum Gravity]的诈文,其中充满了常识性科学错误同时却充斥了后现代主义者最喜爱的奇思妙想与时髦术语,并把它投给了美国最著名的后现代主义刊物之一《社会文本》[SocialContext](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座上宾詹明信[F.Jameson]是该刊的主编之一),结果是,此文被登了出来。尽管这一事件的深远意义远未为人们充分意识到,但是,人们普遍认为,此举表明了后现代主义者的学术水准已经下降到了何种荒唐的地步。 可以并不夸张地说,上述三个事件事实上已经宣告了哲学、文学艺术与社会文化三个层次上的后现代主义思潮的破产。“事件”之所以为“事件”,乃是因为人们在其中倾注了大量热情,因而卷入了无数文献。围绕着这些事件,人们能够组织起纷纭的思绪,从而给予一个时代的精神状况以实体表现的形式。而这个时代精神状况则是:人们对于后现代主义应当被理解为20世纪下半叶西方社会的一种病理症状对一点已经获得了清楚的自我意识。后现代主义以其智性上的反理性主义、道德上的犬儒主义与感性上的快乐主义,即便在最为流行的时候,也没有逃脱西方有识之士的尖锐批判。本书多次提及的哈贝马斯就是这样一位思想家。而另外一些学者,则将后现代主义看成西方高度现代主义[high modernism]的一个反题。现在,走向终点的反题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锋芒,一种新的综合开始到来。那就是“后现代之后”:魏尔默与霍内特之坚持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辩证观,当作如是解。然而,本书作者宁愿坚持一种拓展了内涵的现代主义立场,并认为哈贝马斯的“未完成的现代性”,或贝格尔的“后前卫艺术”的提法更为可取。因为,如果说现代主义是西方现代艺术的正题,那么,贝格尔所说的旨在摧毁现代主义自主原则的“历史前卫艺术”[historicalavant-garde,指达达主义、早期超现实主义与苏俄前卫艺术]才是现代主义的反题。而后现代主义,某种意义上只是欧洲历史前卫艺术(以杜桑[Duchamp]为代表)的延续,某种意义上则是欧洲历史前卫艺术的一个搞笑的美国版(以沃霍尔为代表,参本书所述胡伊森精彩的分析)。因此,导源于对现代性的敏感意识的现代主义,其潜力远未穷尽,而它在遭遇历史前卫艺术与后现代主义的挑战后,反而显出了更顽强的生命力。这就是本书结论中所说的“无边的现代主义”的基本意思。 然而,正当后现代主义在它的原发地已经走向终结的时候,它在中国却获得了始料未及的繁衍契机。与某些论者不同,本书作者并没有简单地将中国式后现代主义归结为学术界与艺术界鹦鹉学舌的结果(所谓“话语的平移”)。后现代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有着深层次的历史原因,也有着更为具体可感的现实动机。后现代主义的反基础主义、反总体性、反主体性、强调动态过程胜于静态结构,与中国前现代性思维是如此合拍,以至于人们稍加思索就不难从后现代主义当中辨别出中国保守主义者的弦外之音。而它所宣扬的后现代主义视觉美学:非线性几何、不对称、反崇高、散点透视乃至中国园林式“后现代空间”……也与中国前现代性美学如出一辙。不是偶然的是,西方鼓吹后现代主义建筑最起劲的查尔斯·詹克斯先生的太太就是一位研究中国园林的专家。而欧美某些后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到中国来兜了一圈后欣快地大叫“后现代建筑在中国”,也就不难理解。于是,贫困时代的灾难性混乱、粗野的地方性崇拜与不加克制的复活主义立刻被宣布为后现代性的前卫性。而近年所谓“经济起飞年代”的那些拙劣的伪现代建筑与陈词滥调的现代主义当然不加区分地被宣布为“现代主义的垃圾”。 后现代主义在中国落脚的时候,正是80年代尚未分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群体的“新启蒙”遭到重创的时候。这赋予了后现代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以干载难逢的大好机会。由90年代初的北京大学出版的《走向后现代主义》开路,北大与中国社科院一路高歌走向“后现代主义”的文化出版事业大游行:《后现代主义文化研究》、《后现代主义文化与美学》、《后殖民文化批评》,直到蔚为大观的“知识分子图书馆”(似乎只有后现代主义分子才配称得上“知识分子”的称号)。显然,除了迎合文化保守主义的心态,后现代主义太切合新左派的胃口了。在中国的文化保守主义者与新左派眼里,难道还有比批判形而上学的恐怖主义、理性社会的大监狱、西方中心主义的险恶用心、自由民主的乌托邦、全球化的谎言,宣扬身份与差异、文化与价值相对主义的后现代主义更好的东西吗? 与保守主义者忽然从后现代主义中找到了中国前现代性的新的合法性一样,中国的后现代主义者则从西方后现代主义“没有底盘的游戏”(德里达)、“一切皆可”(邓托)、“快乐的虚无主义”(奥利瓦)以及“正经不起来”(苏姗·桑塔格[Susan Sontag])那里,发明了“政治波普”、“泼皮现实主义”、“新文人画”、“玩得就是心跳”、“一点正经没有”,以及各式各样假冒的观念艺术。但是,与保守主义的危险不同,中国式后现代主义的危险并不在于它成了与当下感性全然无关的形式玩物与装饰,而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即不顾一切形式法则与视觉质量的纯粹的观念。西方“历史前卫艺术”的合理因素在于:他们的反形式[anti-form]与反艺术[anti-art]是建立在西方现代艺术史特别是经典现代主义的高度形式主义的正题之上的。这样,前卫艺术的反题才拥有了一定的合法性。而中国式后现代主义在没有任何语境的前提下,一下子走到了反形式的前卫艺术,因此它除了孤零零的个别事件之外,不可能产生真正的文化政治[cultural politics]效应。不仅如此,它的真正危险在于,它以貌似激进的观念掩盖了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即中国现代性的先天不健全;并以这种思想的短路形式扼杀了中国当代艺术的现代性诉求。 在本书即将完成之际,我读到了英国著名批评理论家伊格尔顿的如下一段话:“今天在北京大学设有一个后现代研究的机构,中国在进口减肥可乐的同时一起进口德里达。一种需要深入探讨的时间扭曲。殖民主义的进程有助于在好坏两方面剥夺第三世界社会的发达的现代性,现在这个进程让位于新殖民主义的进程,由于这个新的进程,那些部分地是前现代性的结构被吸入了西方后现代性的旋涡。这样,没有继承一种成熟的现代性的岳现代性日益戒为它们的命运,好像落伍造成了一种形式的早熟。一个进一步的矛盾是,在古老与先锋的痛苦张力中,在文化的领域里,再造了一种现代主义艺术的某些经典条件。”(伊格尔顿:《后现代主义的幻象》,第139页)中国是否已经具备了现代主义艺术的经典条件,本书暂且不论。这里能说的是,从意识到我们的参照系的情形——西方现代主义事业的未竟使命及其后现代主义的幻觉——的那一刻起,这种条件就已经在形成之中了。因为,意识的照亮之处,正是救赎的开始之时。本书作者并不自命为这一救赎的努力当中的一部分。我只能满足于在四处弥漫着的文化保守主义与后现代主义大雾中保持清醒的尝试,并且坚信,正如文化保守主义一后现代主义同盟曾经欢呼雀跃地宣布中国可以并且应当绕过现代性直接跃入岳现代性是一场白日梦一样,那种认为后现代主义乃是中国艺术的命运的说法也只不过是一纸谎言。曾几何时,人们是那么醉心于中国可以避开工业化、城市化与社会化的现代性命题直奔信息化、乡土化与社群化的“后工业社会”的美梦,然而,一个越来越被认可的事实却是:中国一向试图绕过去的工业化进程、市场法则、理性化管理、程序合理性、法治原则,乃至于统治的正当性基础,却原来是绕不过去的现代性的硬核!而我们在走向社会的现代化与文化的现代性过程中所遭遇的种种挫折,无不可以追溯到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没有从思想意识到行为习惯上真正确立主体性——黑格尔认为的现代性的本质——的基础地位。回顾中国式后现代主义狂热对“主体性”的嘲笑与“解构”,难道还不让人感到啼笑皆非吗!事实上,文化的中断与意义的失落(我们在处理传统与现代性问题上的曲折与反复)、社会的未分化和并非建立在真正的个体主体性基础之上的社会的虚假团结,以及个性的匮乏,解释了以下社会现实:由于我们在处理传统与现代性的关系问题上的笨拙,以至于“创新”需要被当作一种政治口号由政府来加以提倡;由于我们并没有真正确立起一种自我选择、自我负责的现代性的自律道德的基础,以至于“诚信”居然成为一个“拥有五千年文化的文明礼仪之邦”在遭遇现代市场法则与新型人际关系时的最大问题;由于强大的儒家传统与20世纪极左派集体主义意识形态对个体主义的压抑,以至于“个性”的不健全始终成为中国各种社会现象最有解释力的终极原因:由于缺乏个性,整个社会才循环地陷于各种“群众运动”之中;由于没有个性,整个社会才经常承受着未分化(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没有多元的价值体系及其相应的多元的生活方式)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以至于,人们可以说,一个庞大的无边无际的来分化社会的海洋(特鄹是农村),为顽固的文亿保守主义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社会资源;雨一个尚来形成自我意识中心、自我价值定位与自我道德承担的“无中心的”[non-centered]个人。恰恰成了“去中心的”[de-centered]、啕醉迷狂的、“一切皆可的”和不负责任的后现代主义的最佳温床。 本书出版之际,我感到更加有必要感谢徐岱、高力克、毛丹、孙周兴、刘翔诸位先生,他们把我从结束学生生涯不久后的那种心智懈怠与无所事事中挽救了出来。回顾近十年的学术道路,我所取得的每一次转机都与他们在浙大玉泉校区所营造的智性氛围有关。对老浙大的怀念已成为一种珍贵的人生体验。没有一种氛围,一个人什么也干不来。因为你不可能在毫无氛围的情况下凝聚起纷乱的思绪。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还有幸前往剑桥大学从事为期一年的访学研究。在此要特别感谢剑桥大学艺术史系主任Dr.Binsky,他的热情好客使我得以自由地使用他们丰富完备的系图书馆和幻灯资料室。而Dr.Alice Mahon的现代艺术史专家与三一学院Fellow的双重身份,不仅给予了我直接的专业指导,而且还让我领略了最古老学院的日常生活气氛。我在剑桥的东道主哲学系则使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剑桥名士”们的风采。Dr.Raymond Geuss令人惊叹的慷慨博达与逸情雅致,常常令人如沐春风、豁然开朗。他的个人背景(出身于美国、长期就学与就勃于德国)及其德国思想史的学术背景,让我在一个视哲学基本为数理逻辑的剑桥环境中找到了“知音”。本书的最后体例就是在与他的无数次讨论之后才确定下来的。 其后去欧陆的游历虽然短暂,但至少部分地实现了我从少年时代就开始编织的梦想。艺术在这里 见证了天地人神四方际会、供奉与馈增的游戏(巴台农神庙),见证了古典时代的英雄精神(万神殿),见证了中古时期神明与圣明的在场(“欧洲大教堂”),也见证了文艺复兴时期人性与神性的卓越平衡。置身于欧洲就是徜徉于艺术。置身于欧洲意味着要回答如下问题:艺术之为美的形式如何与艺术之为真理的在场以及艺术之为道德的进盼相互关联?[How an art as the beau tiful form is related to an art as the present of truth and the stageto morality?]置身于欧洲还意味要回答这样的问题:一种伟大的文明如何屹立于地表,以及在这种伟大的文明中,艺术能够扮演何种伟大的角色?欧洲是真理的声音战胜虚无主义的历史本身,是道德的力量战胜犬儒主义的历史本身,是艺术的激情战胜猥琐无聊的历史本身。而这一历史本身又是如此直观地凝固在欧洲的城市建筑、广场、雕塑以及各大博物馆中!我在欧洲的经历使我懂得,一种伟大的艺术如何可能,以及一种伟大的文明最终怎样结晶于伟大的艺术之中!这一信念已经深深地沉淀于本书的血脉中了。 在我感到有必要感谢的人当中,范景中先生的位置绝对位于前列。我深受其思想影响的人当中至少有两人(波普尔与贡布里希)与他的出色工作有关。因此,当范先生询问我可否将此书交给中国美院出版社出版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对写书的人来说,没有比遇到一位好编辑更幸运的事了。周书田女士热情而又高度负责的态度使本书得以最快的速度与读者见面。她不厌其烦地编选与调整大量插图,也使本书严肃的理论面孔变得可忍受了。 最后,但不是最不重要的,我要感谢一直陪伴我左右的两位女士。她们对我的爱怜与纵容是我生活中的永恒慰藉。刚到欧洲时的单身生活使我更加刻骨铭心地感受到了她们在我生命中的位置。她俩的到来使我的生活得以恢复,并着手此书的写作,因此,把它献给她们,理所当然。
作者: 李丹编著
出版社:中国长安出版社,2008
简介:当今社会,仪态万千,新兴领域,层出不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都想经营自己的天下。英雄可以在各个领域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庸人只能为自己和家人的衣食而奔波…… ????善策划者,成竹在胸。计已成而求其战,焉有不胜之理?所谓:“上军伐谋,下军伐力。” ????在同样的社会背景下,策划让现代人有高成低就之分!策划让每个人的天下如此不同! ????商界大亨、IT精英、政坛宠儿……每个人的天下,都是策划出来的! ????本书就是为您呈现策划的神奇天下,助您为自己、为团队、为社会策划出一个无比精彩的天下!
作者: 隋垠哲编著
出版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6
简介:《鬼神文化》内容简介:人们用鬼神文化来惩恶扬善,在很多人心目中鬼神仍是善恶分明的,他们宁愿相信做了好事就会添福加寿子孙昌隆,做了坏事就要遭报应,死后也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在今天,仍有很多迷信活动,如在偏远地区,人生了病不及时去医院就诊,却请巫医神汉来驱邪除灾,以至延误了诊治,我们叹息人们那可怜又可悲之举外,又不得不感叹鬼神威力的强大。所以我们只要把鬼神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才有可能使人们恍然大悟。 其实,人与鬼神的关系并不玄妙,鬼神由人造。造神是出于特定的历史条件的需要,什么样时代就有什么样的神。正如远古时期产生自然神,当人类有道教形成时,又发展为道教神,国内与外界开放时,又传入佛教文化,并演变成中西结合式的佛教神。人们加以崇拜,并形成约定俗成的祈求祭祀活动。然而,冥界则是由佛经中的著述演变而来的。所以人们无须盲目崇拜鬼神,做他们的奴隶,但愿《鬼神文化》能让读者改变这种观念。使人们悟出原来世界本无神,庸人自忧之。意识到宣传鬼神文化决非信神鬼,而是让人们意识到人应当从鬼神控制人的时代进入人左右鬼神的时代。 当然,随着人类文明的开始,科技的发达,从人们对鬼神的崇拜观念,已向娱乐性和趣味化发展。 对于鬼神的说法有两种:一种是广义的即“鬼”、“神”、“仙”、“怪”四者。这四者是有区别的,而在一定情况下又是相互联系的,无法界定得那么清晰,如写神,民间神与道教神也曾相重合,两者关系微妙,是一家又不是一家。第二种是狭义的专指鬼神,《鬼神文化》是采用狭义的方式叙述的。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今人对鬼神可以探讨但不能迷信,应保持清醒的爱好。
简介:作品开始时光从他的日常生活着手,描绘他在生活中一刻也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套子”:晴天带雨伞,耳朵塞棉花,把脸也躲藏在竖起的大衣领里。如果仅仅这样,那么只是孤僻可笑罢了,就让他躲在角落里吧;然而不止如此,他还要把思想臧在“套子”里,这个“套子”就是沙皇政府压制人民自由的文告和法令,他老是一个劲地嚷着:“千万别闹出乱子啊!”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就让他自言自语吧,用不着理睬他。但是问题远不止此。他还要用“套子”去凑别人的思想。更令人诧异的是大家看见他都害怕。就是这么一个古怪猥琐的人,就把大家压得透不过气来,把整个中学辖制了足足十五年,而且全城都受他的辖制,弄得大家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写信,不敢交朋友……总而言之,人们对这个神经质的、变态的套中人妥协让步,可以说许多人也被迫不同程度地钻进“套子”中去了。作者在这里向我们提出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别里科夫并不是达官贵人,他没有显赫的地位和权势,而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员,他在生活中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在作者的笔下,他不是作为单个的人,而是作为知识界和社会上的一种典型,是旧制度、旧秩序、旧思想的忠实维护者,人们害怕他,其实是被那黑暗污浊的政治空气压得喘不过气来。当时的俄国,亚历山大三世实行恐怖统治,在俄罗斯大地上警探密布,告密诬陷之风盛行,在社会上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别里科夫式的人物。作品通过别里科夫这个人物将批判锋芒直指扼杀一切生机的沙皇专制制度。 从艺术上着眼,小说最大的特色是讽刺手法的大量运用。首先以夸张的笔墨给别里科夫画了一张惟纱惟肖的漫画,显得多么迂腐和可笑。另外还运用巧妙的对比手法,以他荒谬绝伦的思想和他一本正经的语言构成一种对比,使人忍俊不禁。骑自行车,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在他眼里却变成了极为反常的事,他一本正经地指责道:如果教师骑自行车,那么“学生就要倒过来用脑袋来走路了”。作品还不露痕迹地运用了反语和丰富的潜台词,极其辛辣地嘲笑了别里科夫,作者写道:“他躺在棺材里,神情温和、愉快,甚至高兴,”瞧!这个“套中人”死了,反而倒有神采了!作者接着指出:原来他“仿佛是暗自庆幸自己终于装进了一个套子里,从此再也不必出来了,是啊!他的理想实现了”。这是何等辛辣的讽刺!作者暗示我们,只有棺材,才是别里科夫应该去的地方,而且这也应当是一切“套中人”最好的归宿。 小说的开头与结尾也不能忽略。它们是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起了深化主题的作用。小说是从一月夜两位打猎朋友的聊天开始的,他们本是海阔天空地闲聊,殊不知别里科夫的故事,引起了他们的感慨和深思。开始的轻松宁静和别里科夫的故事的沉闷气氛形成了一种反差,接着又引出了一段皎洁恬静的月色的描绘。这又和别里科夫的故事形成一种反差;大自然是宁静美好的。现实生活又是那么黑暗污浊。于是在那个月夜里,布尔金和伊凡·伊凡内奇浮想联翩,想到生活中的种种套子。作品最后写到伊凡·伊凡内奇再也不能入睡了,他站了起来,坐到门外,点上了烟斗。也许,他想到:再也不能照这样生活下去了!小说的这个结尾耐人寻味。 在《套中人》里,契诃夫着重使用艺术夸张的手法,通过具有象征意义的“套子”。从外表、生活习惯、思想方式乃至婚事突出刻划了别里科夫这个在当时沙皇专制警察制度下胆小怕事的庸人的典型形象。但别里科夫这个形象,除保守外,还有反动的一面。这一点通过玛芙拉烘托出来。玛芙拉只是缩在蜗牛壳里,而别里科夫却不时钻出套子,干预别人的生活。 契河夫,(l860~1904),19世纪末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情趣隽永、文笔犀利的幽默讽刺大师,短篇小说的巨匠,著名剧作家。契河夫出生于小市民家庭,父亲的杂货铺破产后,他靠当家庭教师读完中学,1879年入莫斯科大学学医,1884年毕业后从医并开始文学创作。他早期作品多是短篇小说,如《胖子和瘦子》(1883)、《小公务员之死》(1883)、《苦恼》(1886)、(万卡)(1886)年,再现了“小人物”的不幸和软弱,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和小市民的庸俗猥琐。而在《变色龙》及《普里希别叶夫中士》(1885)中,作者鞭挞了忠实维护专制暴政的奴才及其专横跋扈、暴戾恣睢的丑恶嘴脸,揭示出黑暗时代的反动精神特征。1890年,他到政治犯人流放地库页岛考察后,创作出表现重大社会课题的作品,如《第六病室》(1892),就是猛烈抨击沙皇专制暴政的作品,该小说使列宁阅读后都受到很大震动。《带阁楼的房子》(1896),揭露了沙俄社会对人的青春、才能、幸福的毁灭,讽刺了自由派地方自治会改良主义活动的于事无补。《农民》(1897)极其真实地描述了农民在80、90年代极度贫困的生活现状,表现了他对农民悲惨命运的关心同情,而《在峡谷里》则揭露富农穷凶极恶的剥削,反映了资本主义渗透农村的情况,说明作者把表现俄国社会阶级斗争列入其创作主题,在《新娘》(1903)中,他相信旧制度一定灭亡,新生活早晚会来! 契诃夫后期转向戏剧创作,主要作品有《伊凡诺夫》(1887)、《海鸥》(1896)、《万尼亚舅舅》(1896)、《三姊妹》(1901)、樱桃园》(1903),都曲折反映了俄国1905年大革命前夕一部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苦闷和追求。其剧作含有浓郁的抒情味和丰富的潜台词,令人回味无穷,剧本故事虽取材于日常生活,情节朴素,进展平稳,但却富有深刻象征意义。他的小说短小精悍,简练朴素,结构紧凑,情节生动,笔调幽默,语言明快,富于音乐节奏感,寓意深刻。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具有典型意义的人和事,通过幽默可笑的情节进行艺术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来反映当时的俄国社会。其代表作《变色龙》、《套中人》堪称俄国文学史上精湛而完美的艺术珍品,前者成为见风使舵、善于变相、投机钻营者的代名词;后者成为因循守旧、畏首畏尾、害怕变革者的符号象征。 契诃夫以卓越的讽刺幽默才华为世界文学人物画廊中增添了两个不朽的艺术形象。他的名言“简洁是天才的姊妹”也成为后世作家孜孜追求的座右铭。契柯夫对中国人民怀有美好的感情,曾约高尔基一同访问中国,但因久病不治而未遂心愿。1904年7月15日因肺病恶化而辞世。
作者: (美)罗伯特·柯利尔著;福源译
出版社:哈尔滨出版社,2009
简介: 《身体语言密码》:你也许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相人之术。这当然不是古代的迷信说辞,而是当今识人大师的毕生经验与心得。 实际上,人的一颦一笑、言谈举止,甚至包括相貌,无一不包含着这个人内在的品性。只要了解一个人身体举止密码的意义,你就可以对他一目了然。 交错人,跟错人,用错人,都会使你懊悔莫及。用这本便携的手册,时时品评一下周边的人,你不但可以赢得终生的友谊、事业的成功,更可以获得一生的幸福。 《不抱怨的世界》:成功只垂青积极主动的人,只要你敢于担当,勇于接受挑战,任何艰难险阻都会变成坦途。 任何事情就怕人去“做”,只要你敢于去做,事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顺畅了。之后,你会发现,原来让自己思虑重重的困难,竟然本是小事一桩。 优秀的人,都是不抱怨的人。他们总是会把消极的想法从自己内心中扫除殆尽,让自己的内心充满阳光、充满希望。 你会发现,人们不但欣赏积极主动的人,还会对其充满敬佩。因为世界上少有这样的人,所以,世上也少有成功的人。 一句话,庸人是因为自己而平庸的,也是因为不断抱怨而平庸的。 《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课》:在美国,本书由于其中的秘密内容,而受到美国教会和政商各界精英的竭力抵制,并于1933年被列为禁书。直至2005年——70年后才重见天日! 《世界上最神奇的24堂课》被禁之后,即成为某些特权人物和精英人士的专读著作,在上流社会中流传。当时,甚至需要花费1500美元方能得到一部本书的手抄本,而1500美元相当于当时一个人两年的收入。 在美国商界,特别是硅谷精英中,有一个尽人皆知的秘密:几乎每个创业者都通过研读哈奈尔的著作,掘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进而成为百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 《秘密》:这儿隐藏着人类一个巨大的秘密。历史上,无数的先知、圣贤、预言家和救世主,都曾经运用这个秘密教导世人,并使自己成为万世景仰的伟大人物。 这个秘密是如此的不凡,包括柏拉图、莎士比亚、牛顿、雨果、贝多芬、林肯、爱默生、爱迪生、爱因斯坦……这些令世人羡慕的卓越人物,都因为它而功成名就,业绩非凡。 从欧亚到非洲,从大洋洲到美洲,在无数的古老传说中,一直流传着这个秘密,人们口耳相传,视为宝典。 如今,它不可思议地裸露在每个人的面前,使我们都有机会享有这个秘密,依照它的教导,成就自己的事业和美好人生。 《智慧书》是为每一个人写的书。它以一种令人感到惊异的冷峻、客观的态度,极深刻地描述了人生的处世经验,为读者提供了战胜生活中的尴尬、困顿与邪恶的种种妙策。通过这些多姿多彩的人生格言,人们不仅获得了克服生活中可能出现的逆境的良方,更重要的是增强了对生活的理解和洞察力。 《智慧书》在一定程度上兼有《君王论》的坦率和《孙子兵法》的高品位。它使我们感到,生活并不像某些悲观主义者所断言的那样没有任何希望。实际上,葛拉西安暗示,只要人们学会了某些必要的生活技巧,就有可能战胜困难与邪恶,从而获得幸福。 《人性的弱点》:除了《圣经》,大概还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如《人性的弱点》这般令千万人趋之若鹜。它影响了千千万万人的思想和心态,激发了他们对生命的无限热忱与信心,使之能够勇敢地面对与搏击现实中的困难,追求自己充实美好的人生。 看过《人性的弱点》的人往往都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成功如此简单! 的确,只要你知道怎么去与人交往、影响他人,只要你能破除内心对忧虑的恐惧。一切问题都会迎迎刃而解。实际上,《人性的弱点》就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处世和生存指南,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学习的人生必修课。
出版社:格致出版社 2016年6月
简介:交易心理学大咖、《通向财务自由之路》作者范·K.撒普推荐的五本投资交易书之一 2014年Axiom商业图书奖金奖图书 纳西姆·塔勒布写作《黑天鹅》的灵感来源之一 畅销美国20年,交易心理学里程碑之作 全美专职投资者、投资博客指定阅读,投资人必读经典 这本书将改变你以后的投资生涯 亏损在真实的投资世界里是无法避免的,而控制亏损才是大师与庸人的区别所在。本书作者年纪轻轻就在芝加哥商业交易所升至董事的高位,却又因为一连串的骄纵自大,赔掉一切,包括他的财富、声誉和工作。在本书中,作者诚实、坦白地重新检视了导致自己做出灾难性决策的过程,深入探索了这些投资失策背后的心理因素。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建立一个简单的决策框架,从而在交易中避开常见的心理陷阱,保持清醒头脑,将可能的亏损控制在最低限度。
作者: 王晨著
出版社:人民法院出版社,2003
简介: 法学本是一门非常严肃的学问,如今却被包括我在内的一帮人弄得很糊涂。一些本来很简明的问题,如今却被那沉重而近于喘息的思想、迂回而近于杂乱的解释折磨着。真个是天下本太平,庸人自扰之。或曰:法学本清澈,文人自搅浑。我能说搅浑这个殿堂的不包括自己吗?
作者: 王芳编著
出版社:海潮出版社,2007
简介:善良的父母往往能造就善良的子女,优秀的子女往往拥有让人尊重的父母,他们做人成功,他们言传身教,他们宽容大度,他们诚实坚毅。这样说也许有点绝对,但却有大量事实作为佐证。本书在综合众多名人成长经历的基础上,提炼了名人的22种教子方法,这些多是理念型的方法,舍弃了说教,强调用事实说话。读者在体会这些故事和观点的时候,不妨和中国当代的家庭教育结合起来。有比较才有鉴别,我们与伟人父母的差距,也许就决定了未来我们的子女与伟人的差距。庸人和伟人的差距很大,而二者的父母其实都是普通人,所不同的是,一个注意了身教的细节,一个没有注意到。那么,建议你翻开本书吧,它会告诉你弥补差距的办法。 本书在综合众多名人成长经历的基础上,提炼了名人的22种教子方法,这些多是理念型的方法,舍弃了说教,强调用事实说话。读者在体会这些故事和观点的时候,不妨和中国当代的家庭教育结合起来。
作者: 歌斐木编著
出版社:外文出版社,2011
简介: 桌上放着一本卷了边儿的《楚辞》,页脚上的纸毛像陈年的苔藓,散发着古老的气息。这气息仿佛来自两千多年前的楚地,有云梦之水的味道,有潇湘之云的味道,有汨罗之风的味道。我被这味道所吸引,禁不住再次翻开它,阅读视线所能触摸到的任意诗行。恍然之间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这里我恍惚有一种故乡般的亲切。 我呼吸着清冽的空气,望着远处的森林、原野、麦田和溪流,倾听伐木的声音,此时我是一个诗人,一个被放逐的诗人。亲验一种漂泊的滋味,达到与大诗人屈原相通的体验,这种体验深彻,而有一种透骨般的震撼。英国人雷蒙德?威廉斯在《乡村和城市》里说:人类的同情和了解来自于人们的漂泊经验,因此一种基本的疏离,沉默和孤独已经成为人性的载体。我被《楚辞》诗行里的孤独,一种无尽的,近乎失语的孤独所淹没。这种孤独是从屈原的放逐中滋生的,也是从我的漂泊的心灵的边缘诞生的。 离开郢都的屈原生活在汉北地区一片苍茫的,陌生的土地,他通过对湘夫人,湘君,山鬼的幻想来驱逐孤独,他通过杜衡,芳芷,汀兰的采集来忘却自我。他像一株生长在荒野里的松柏,苍翠,挺拔,但却无人欣赏,空落的心与清风明月为伴。但这并不意味着悲哀,相反,这是自我世界的大发现。如果屈原始终未被放逐过,如果屈原的的政治理想得到了实现,如果楚国成为真正的霸主,那一段历史也不过多了一个成功的政客罢了,但却少了一个伟大的诗人。屈原的被放逐,正是给予了他发现自我的机会。 放逐,意味着离开,意味着诀别熟悉和一切;放逐,意味着荒凉,意味着从繁华世界到天尽头;放逐,意味着痛苦,意味着从故乡到他方。但是谁又能意识到,离开的可能只是一个温柔乡,而要到达的可能才是真实的精神故乡。英国作家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有一段精辟的理解: 在出生的地方他们好像是过客,在孩提时代就非常熟悉的浓荫郁郁的小巷,同小伙伴游戏其中的人烟稠密的街衢,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旅途中的一个驿站。这种人在自己亲友中可能终生落落寡合,在他们唯一熟悉的环境里也始终孑身独处。也许正是在本乡本土的这种陌生感才逼着他们远游异乡,寻找一处永恒定居的寓所。说不定在他们内心深处仍然隐伏着多少世代前祖先的习性和癖好,叫这些彷徨者再回到他们祖先在远古就已离开的土地。有时候一个人偶然到了一个地方,会神秘地感觉到这正是自己栖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家园。于是他就在这些从未寓目的景物里,从不相识的人群中定居下来,倒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从小就熟稔的一样。他在这里终于找到了宁静。 屈原的被放逐,其实源于他的选择,如果不是他对所熟悉的环境的不满和愤慨,他绝不会被放逐到这荒野。他以浓墨重彩的笔法,对荒野进行描写,从水波、风云、山石、藤萝、沟壑、高山到天空和大地,无不抱着一种特别的哀切,而这种哀切似乎是对故乡的眷恋。可事实上他对故乡的一切都是充满了憎恶和不满的,他故乡郢都到处都是麻木不仁的人,上至国君,下至臣僚都沉浸在末世的醉生梦死中,是他眼中的乌鸦,庸人,腥膻之徒。也许,当他还是一个贵族少年的时候,他曾带着高高的帽子,穿着白色的长袍,腰间环佩叮当,飘然穿过街衢,他赢得了无数赞赏与羡慕的目光。但这种羡慕并非来自他自己,而来自他背后恐龙一般庞大的家族。如今,这些都已成为一种微茫且模糊的记忆,他的真正故乡其实是这荒野。在这荒野里,他听樵夫野唱,和渔夫问答,看耕夫劳作,他获得了普遍的敬重。在这里,他彻底的对自我进行了观照,他发现了一个非同贵族身份的自己,在这里他的身份只有一个——一个自然属性的人。 他发现了自己的孤独,他开始观察大地上草木的枯荣,树木是否开花,是否结果,他能够听到小虫的吟唱,他甚至能闻到风的味道。就像索罗在《瓦尔登湖》里描写的那样,孤独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这是一个美好的黄昏,整个身体只有一种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吸取着快乐。我奇异地在大自然中自由来往,已与大自然成为一体。当我只穿件衬衫沿着湖岸漫步时,虽然天气很凉,阴沉有风,而且也没有看见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东西,但这自然环境却和我极为协调。牛蛙高叫着迎来了黑夜,荡漾的微风送来了对岸夜莺的歌声。我和摇曳的桤术、白杨叶间的感应,几乎使我激动得透不过气来;然而,和湖水一样,我的宁静只起了涟漪而没有波浪。晚风吹起的小浪和平静如镜的湖面一样,离风暴还很远。虽然现在天已经黑了,风仍旧在树林里呼啸,浪仍在拍岸,一些动物在用自己的呜叫为其他动物催眠。安息从来都不可能是绝对的。最凶狠的野兽不会安息,而是在这个时候寻找猎物;狐狸、臭鼬、兔子在这时毫不害怕的在田野和林中四处走动。他们是大自然的更夫——是和欢快活跃的白昼生活联系的环节。 这是怎样一种孤独,他令人感受天籁之灵。《楚辞》中的篇目《山鬼》,《招隐士》都曾透露出类似的体验。这种体验是直接来自大自然的,在大自然中诗人是那么的轻松,尽管他的心中始终念念不忘灵修(楚怀王),始终记挂着郢都,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在这块被流放之地获得的更多。他不厌其烦的,重复性的写花草,仅仅一篇《离骚》就写到了二十余种花草,包括江离、木兰、留夷、杜衡、宿莽、申椒、菌桂、蕙茝、揭车、芳芷、秋菊、木根、薜荔、胡绳、芰荷、芙蓉、荃、蕙、芷、兰等等,这些花草种类繁杂,既有江蓠科的江蓠,也有木兰科的木兰花。让我们细细看看这些花草的特性:江蓠,江蓠科,苗似芎藭,叶似当归,香气似白芷,是古今受欢迎的香草;木兰,木兰科,落叶小乔木,木质有香气,小枝紫褐色,芽有细毛,又名紫玉兰、辛夷、木笔;留夷,芍药科,初出叶红色,茎基部常有鳞片状变形叶,中部复叶二回三出,小叶矩形或披针形,花大且美,有芳香;杜衡,马兜铃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全草可入药,顶端钝或圆,表面深绿色,杂有白色斑,两面疏生短柔毛,边缘与脉上密生细柔毛,有挥发香气;宿莽……如果继续列下去,可以列出一本植物学手册。诗人对植物的钟爱,可见一斑。这种钟爱,源自内心的自然属性,当你脱离了(不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世俗的生活,远离了都市的喧嚣,完全处在一种纯自然的生活中,像隐居在瓦尔登湖的梭罗一样,你的心自然就会被原野所容纳。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写道: 时间只不过是我钓鱼的小溪。我喝它的水;但是当我喝水的时候,我看到细沙的溪底,发现它竟是多么浅啊。浅浅的溪水悄悄流逝,但永恒长存。我愿痛饮;在天空钓鱼,天底下布满了卵石般的星星。 这是怎样令人为之倾倒的生活。但是尘俗中的人是得不到的,你必须从“现实”这个母体中脱离出来,才能体味。因为现实中极少有人会主动的离群索居,也极少有人能够放下俗务,透彻的融入自然。作家豆豆在小说《天道》中说:我理解不到的,你给了我我也得不到;只有我理解到了,我才能得到。梭罗的这番体验也是如此,你必须是自己体验的,否则别人无论怎么讲述给你,你还是得不到。屈原是真正的从自己的内心走出,然后融入自然了。很显然,他得到了。他像一棵树木一样扎根在原野上,头顶清风流云,根下是清泉,甘露,小兽……他是一棵孤独的树木。是惠特曼笔下的树木: 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见一棵橡树在生长\它独自站在那里\枝条上挂着青苔\没有任何伙伴\却依然长着浓绿而欢快的叶子\那狂放\不屈\旺盛的样子使我想到我自己\但我惊讶于它如何能孤独地站在那里\长着欢快的叶子\而附近没有一个朋友\我知道我做不到\于是我折下一段长着一些叶子的小枝\在上面缠上了少许青苔\把它带走\放在房间里我能看见的地方\倒不必借助它来想起我那些亲爱的朋友们\因为我相信最近除了思念他们\我很少想到别的\然而它在我看来是一个耐人寻味的象征\它使我想起男子的爱\尽管啊尽管这棵橡树在路易斯安那的\一块空旷的平地上孤独地闪烁\附近没有一个朋友或一个情人却一直不停地长出欢快的叶子\ 我清楚地知道我做不到\ 诗人就是这棵树木,他孤独的生长着,长着欢快的叶子。他思念着一个叫灵均的男子,有一种“爱”在血液中蔓延,但是切不可把这“爱”理解成情愫,它是一种孤独精神的升华。我一直认为屈原的经历,至少是他的内心曾经迸发出了和梭罗一样的对大自然的情怀,这种情怀宛若一棵已经深深扎根于原野的大树,但是曾经的种子的梦仍然在故都,且长期的都驻扎在他的脑海里。他所追寻的一切,你可以理解为“爱”,也可理解为“道义”。 译评《楚辞》,之前有多少饱学之士为之,我本浅陋,怀着忐忑的心情为之。不自量力,或有偏颇。以我的目光,我的阅读心得来理解《楚辞》,理解屈原以及楚辞的其他作者与作品。《楚辞》是中国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它所涵盖的内容值得每一个探寻心灵之路的人细细品味。最后,忽然想起梭罗在他伟大的作品《瓦尔登湖》的结余语里的一句话:不要给我爱情,不要给我金钱,也不要给我荣誉,给我真理吧。 2010年11月12日夜
作者: 郁达夫等著;周星主编
出版社:中国华侨出版社,2008
简介: 《那水》作者从文化名人的各异角度去透视中华名川的风味和特质。同一名川,不同的大师感知的角度不一……长江、黄河之浩荡,西湖、九寨之清雅,武夷涧、白马湖之幽静,青海湖、昆仑瀑之神秘,青岛海、北戴河之阔达…… 自从亚里士多德的文学模仿论创定以来,以为诗的起源是根据于模仿本能的学说,到现在还没有绝迹;论客的富有独断性者,甚至于说出“所有的艺术,都是自然的模仿;模仿得像一点,作品就伟大一点,文学是如此,绘画亦如此,推而至于音乐,舞蹈,也无一不如此”等话来。这句话,虽则说得太独断,太笼统;但反过来说,自然景物以及山水,对于人生,对于艺术,都有绝大的影响,绝大的威力,却是一件千真万确的事情;所以欣赏山水以及自然景物的心情,就是欣赏艺术与人生的心情。 无论是一篇小说,一首诗,或一张画,里面总多少含有些自然的分子在那里;因为人就是上帝所造的物事之一,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决不能够离开自然而独立的。所以欣赏自然,欣赏山水,就是人与万物调和,人与宇宙合一的一种谐合作用,照亚里士多德的说法,就是诗的起源的另一个原因,喜欢调和的本能的发露。 自然的变化,实在多而且奇,没有准备的欣赏者,对于他的美点也许会捉摸不十分完全的;就单说一个天体罢,早晨的日出,中午的晴空,傍晚的日落,都是最美也没有的景象;若再配上以云和影的交替,海与山的参错,以及一切由人造的建筑园艺,或种植畜牧的产物,如稻麦、牛羊、飞鸟、家畜之类,则仅在一日之中,就有万千新奇的变化,更不必去说暗夜的群星,月明的普照,或风、雷、雨、雪的突变,与四季寒暖的更迭了。 我们人类,大家都有一种特性,就是喜新厌旧,每想变更的那一种怪习惯;不问是一个绝色的美人,你若与她日日相对,就要觉得厌腻,所以俗语里有“家花不及野花香”的一句;或者是一碗最珍贵最可口的菜,你若每日吃着,到了后来,也觉得宁愿去换一碗粗肴淡菜来下饭;唯有对于自然,就决不会发生这一种感觉,太阳自东方出来,西方下去,日日如此,年年如此,我们可没有听见说有厌看白天晚上的一定轮流而去自杀的人。还有月亮哩,也是只在那么循行,自有地球有人类以来的一套老调,初一出,月半圆,月底全没有,而无论哪一处的无论哪一个人,看了月亮,总没有不喜欢的,当然瞎子又当别论了。自然的伟大,自然的与人类有不可须臾离的关系,就此一点也可以看出来了,这就是欣赏自然景物的人类的天性。 欣赏自然景物的本能,是大家都有的;不过有些人忙于衣食,不便沉酣于大自然的美景,有些人习以为常了,虽在欣赏,也没有欣赏的自觉,因而使一般崇拜自然美的人,得自命为雅士,以为自然景物,就只为了他们少数人而存在的。更有些人,将自然范围限制得很小,以为能如此这般的欣赏,自然景物,就尽在他们的囊中了。下边的四首歌曲和一张节目,就是这些雅士们的欣赏自然的极致,我们虽则不能事事学他们,但从小处也可以见大,倒未始不是另一种欣赏自然景物的规范。 这些原也不免有点过于自命风雅,弄趣成俗之嫌;可是对于有些天良丧尽、人性全无的衣冠禽兽,倒也可以给他们一个警告,教他们不要忘掉自然。我从前在北平的时候,就有一位同事,是专门学法律的人,他平时只晓得钻门路,积私财,以升官发财为惟一的人生乐趣,你若约他上中央公园去喝一碗茶,或上西山去行半日乐,他就说这是浪漫的行径,不是学者所应有的态度。现在他居然位至极品,财积到了几百万了,但闻他惟一娱乐,还是出外则装学者的假面,回家则翻存在英国银行里的存折,对于自然,对于山水,非但不晓得欣赏,并且还是视若仇敌似的。对于这一种利欲熏心的人,我以为对症的良药,就只有一服山水自然的清凉散,到这里,前面所开的那两个节目,倒真合用了;因为山水、自然,是可以使人性发现,使名利心减淡,使人格净化的陶冶工具。我想中国贪官污吏的辈出,以及一切政治施设都弄不好的原因,一大半也许是在于为政者的昧了良心,忽略了自然之所致。 自然景物所包涵的方面,原是极博大、极广阔的;像上面所说的天地岁时、社会人事,静而观之,无一不是自然,无一不可以资欣赏,但这却非要悠闲自得,像朱夫子那样的道学先生才办得到;至于我们这种庸人,要想得到些自然的美感,第一,还是上山水佳处去寻生活,较为直截了当;古今来,闲人达士的游山玩水的习惯的不易除去,甚至于有渴慕烟霞成痼疾的原因,大约总也就在这里。 大抵山水佳处,总是自然景物的美点发挥得最完美,最深刻的地方。孔夫子到了川上,就觉悟到了他的栖栖一代,猎官求仕之非;太史公游览了名山大川,然后才死心塌地,去发愤而著书。可知我们平时所感受不到的自然的威力,到了山高水长的风景聚处,就会得同电光石火一样,闪耀到我们的性灵上来;古人的讲学读书,以及修真求道的必须要入深山傍大水去结庐的理由,想来也就在想利用这一点山水所给与人的自然的威力。 我曾经到过日本的濑户内海去旅行,月夜行舟,四面的青葱欲滴,当时我就只想在四国的海岸做一个半渔半读的乡下农民;依船楼而四望,真觉得物我两忘,生死全空了。后来也登过东海的崂山,上过安徽的黄山,更在天台雁荡之间,逗留过一段时期,每到一处,总没有一次不感到人类的渺小,天地的悠久的;而对于自然的伟大,物欲的无聊之念,也特别的到了高山大水之间,感觉得最切。所以要想欣赏自然的人,我想第一着还是先上山水优秀的地方去训练耳目,最为适当。 从前有一个赞美英国19世纪的那位美术批评家拉斯肯的人说,他在没有读过拉斯肯以前,对于绘画,对于蒙勃兰高峰的积雪晴云,对于威尼斯,弗露兰斯的壁画殿堂,犹如瞎子,读了之后,眼就开了。这话对于高深的艺术品的欣赏,或者是真的,但对于自然美,尤其是山水美的感受,我想也未必尽然。粗枝大略的想欣赏自然,欣赏山水,不必要有学识、有鉴赏力的人才办得到的;乡下愚夫愚妇的千里进香,都市里寄住的小市民的窗槛栽花,都是欣赏自然的心情的一丝表白。我们只教天良不泯,本性尚存,则但凭我们的直觉,也就尽够做一个自然景物与高山大水的初步欣赏者了。
作者: 王跃文著
简介: 我就这样混混沌沌过着日子。每天黄昏,我都穿行在街头陌生的人群中。依然是某个黄昏,我依然踽踽在红尘里。我猛然抬头往西,想看看夕阳。可我看到的是正在渐渐暗下去的灰色楼宇。这是座看不到日出日落的城市。那一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种想逃的心念。后来就总琢磨这事儿,发现我通体弥漫的都是逃的念头,挥之不去。 可是有谁又能轻易逃得过无聊的日子呢?这似乎是种宿命,这种宿命犹如天穹,高高在上,覆盖众生。我一时没法逃脱,还得看上去规规矩矩,写些无聊的文字。我是个急性子,总想加班加点做完手头的事。可是,当我很多次以最高效率完成工作时,得到的评价竟是做事不太认真。困惑了些日子,我如梦方醒。原来在我谋生的地方,凡事都讲究艺术的。比方说,下级做事一般要举轻若重,既显得兢兢业业,更显得比上司水平差。如果下级表现得比上司还能干,那就是不能干了。上司在下级面前却通常要表现出举重若轻,哪怕他原本是个庸人。轻重之间,大学问存焉。我从此觉悟了,学会了磨洋功。慢慢地写着那些僵死的文字,哪怕早写好了也压着不交稿。可我的脑子是闲不住的,坐在办公桌前神游八极。看上去我当然是在认真推敲手头的文章。日子过得也自在,成天乐呵呵的。直到离开那个地方,很多记者朋友都问到同样一个问题:看你的小说,觉得你应该是个内心有许多痛苦的人。可你看上去嘻嘻哈哈,这是为什么?我玩话道:我佛慈悲,可我们见过的所有佛相都是微笑的。 既然什么都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就滑稽起来。看多了滑稽的事,遇上再不可思议的事,都云淡风清了。周围的气氛让有些人弄得再怎么庄严或一本正经,我却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便又时常生出一种新的错觉,这是种空间错觉。我总恍惚中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关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而我总是在玻璃罩外面逡巡,冷眼看着里面的热闹。我照样天天在那个大院里走来走去,也天天碰见别人在那里来来往往,他们也天天同我握手寒暄。可我老觉得他们同我隔着层厚厚的玻璃。玻璃有着极强的隔音效果,望着他们汲汲仕途,一路呼啸,我会突然失聪,听不到任何声音。玻璃罩里面上演的就是好玩的哑剧了。
作者: 刘亚敏著
出版社:广东经济出版社,2004
简介: 新视界广告与品牌书系。 千百年来,无论是英雄豪杰还是碌碌庸人,都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随着斗转星移数十载,永远不变的还是人们对“吃”的追求与向往。这样的永恒又存在于万般变化中。在它的永恒,它的变迁中……人们尝尽了酸、甜、苦、辣。 这是一本描述让你欢喜让你忧的食品与同时处于你爱恨边缘的广告分类研究书籍。通过纷繁复杂的广告案例,分析食品广告之所以摄人心魄的原因,同时系统阐述其定位、创意、技法及其媒体投放。 星上经典盛宴,给你全新感觉……
作者: 龚鹏程著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2005
简介:我国人民,在人种民族方面,往往自称是汉人,以相对于其他少数民族。但“汉人”其实并非人种学的概念,因为汉朝以前必无所谓的汉人。汉人是指接受汉文化且经历过汉朝统治的这一群人,这群人之中其实包括了西羌、东夷、南蛮、北匈奴,但至今均已统称为汉人,因此这是一个文化概念。犹如海外许多华埠被称为唐人街、海外华人常被唤做唐人一样。汉唐之音尘,虽已去之邈远,吾人似乎还乐于接受它作为我们的共同印记与标帜。 汉唐的声威当然是烜赫可羡的。据考古研究所见,两汉长安城的宫殿,面积是现今北京紫禁城的二十几倍。现在的紫禁城,游览一趟都够令人目眩神摇了,何况汉代那“长廊广庑,途阁云蔓,闬庭诡异,门千户万”(张衡《西京赋》)的气象?现在我们去游北京颐和园,已感叹其昆明湖之浩淼;但汉代昆明湖的遗迹,尚存十几平方公里,竟是清朝圆明、长春、万春三个园林总和的三四倍,这又是什么气象?班固《西都赋》说在这些湖上可以“览沧海之汤汤”,实非虚语。 这种恢闳宽阔的建筑景观,其实正表现着一种恢阔广博的精神意态。地涵海负,雄浑开扩。而且这不是平面的开展与延伸而已,更有着上下与天地同流的宇宙精神。所以班固说:“其宫室也,体象乎天地,经纬乎阴阳,据坤灵之正位,仿太紫之圆方。”若穿地为池,也是“左牵牛而右织女,似云汉之无涯”。充满着挥斥八极、与天地同其呼吸的态度,坦坦荡荡,行坐笑傲于日月山川之间。 但是这种令人向往艳羡的精神,在近代却颇遭嗤议。批评者说汉人的宇宙精神是宇宙论、未确立人的“道德主体性”;说其上下与天地同流,是混方士于儒生,人文精神不免受了斲伤,且有君权神授之嫌;又说其恢闳只是夸饰;且谓其精神均遭礼教束缚,其学术亦深受政权独尊儒术所宰制。故先秦所开之人文精神至此乃一大压抑与扭曲,须待魏晋始由经学及礼教中解放出来,重新开启人的自觉。政治则更要迟至清末,方能逐渐摆脱秦汉专制王权之宰制,获得自由与民主……总之,万方有罪,罪始秦汉。 我在求学过程中,四处都充满了这种氛围。上文学史课,老师即痛骂汉代的代表性文体汉赋是“笨赋”,认为它体制庞大、堆垛铺张,虽侈陈物象、靡丽堂皇,但远不如魏晋六朝小赋情致摇曳,更能动人。甚至还有人说此非文学,不过是古人所编的一种类书或字书辞典罢了。上哲学史课,老师又痛批,谓汉代简直没有哲学,都是一些阴阳五行、天人感应之类的迷信;讲气、讲宇宙论,更是缺乏自然科学知识。上思想史学术史,则经学烦琐的笺注,声韵文字训诂,令学习者如堕五里雾中,人人叫苦不迭,视如天书,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思想可言。偶读一二论列汉代思潮之书,所谈亦无非儒法斗争,或儒家与专制王权之冲突而已。而谈起政治社会史,汉代更惨。王朝之虐酷、人民之困苦、法律之苛严、社会之黑暗、三纲五常之不合理,无不被反复强调,反复痛骂。仿佛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因专制落后所造成的一切屈辱,推源溯始,都该由秦汉来承担。所有的课程,在先秦部分都显得生机盎然、异彩纷呈。一进入两汉,就沉重凝肃了起来。它庞大而庄严,但却显得那么困滞,其恢张徒显为妄诞,其广博亦仅显现为浅陋。要到魏晋,才又让人眼睛一亮,精神从沉重中松缓过来,感觉山清水媚、风光旖旎,如见魏晋风流人物,峨冠博带、裙屐清谈。 当时整个学界的意见气候大抵即是如此。但我浸润于其中,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我读汉代文献,有着很不一样的感受。例如乐府古辞,无论是“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夙昔梦见之”的缠绵,“感物怀所思,泣涕忽沾裳,伫立吐高吟,舒愤诉穹苍”的忧伤,“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当奈公何”之悲凉,“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乃伤悲”之古直,无不深深撼动着我,为之击节嗟咨不已。古诗十九首,惊心动魄,一字千金,更是古人早有定评。“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无不蕴涵宇宙之大疑问、大悲哀,直叩人生存在之谜。纵或被视为伪作的苏李赠答,“仰视浮云驰,奄忽互相逾,风波一失所,各在天一隅”,也令人低回不已。而那些赋,在我看来,也是有生命的。贾生鵩鸟、班固幽通,曹大家之东征、张平子之思玄,固无论矣。王褒洞箫、马融长笛,以及傅毅之赋舞,亦均醰醰有味,足以兴发志意。即使是上林、羽猎、甘泉、两都,恢拓闳肆,又何可多得?岂仅一句“笨赋”即能抹煞? 文学如此,经史等等亦然。史籍不必说了,史迁孤怀闳识,通古今之变、究天人之际,班固密栗沈实,皆非后世史著所能方驾。经学章句,虽遗佚者多,但相关之训释笺注,毕竟仍是后人掌握儒学的渊薮或键钥,不可不考。且寻索玩绎愈久,愈能感觉其中含蕴弗穷,足供沉潜。就连习学者视为畏途的文字训诂材料,其实也有许多道理可说,可惜现今学者未能发挥罢了。 诸如此类感受,越来越强烈之后,我才逐渐体会到对汉代的轻忽或贬斥,本身就是具有思想史意义的事。 中国学术,本来即有汉宋两大思潮体系。宋学崛起,原就具有革命性质,所以认为汉魏南北朝所讲之经学儒学均未能延续孔孟之道,必须等到周敦颐、程明道等人,才接上了正道的统绪。可是宋学传至明末,学者又觉得它恐怕与孔孟有些距离,原始儒家之真面貌,或许仍应由汉人所传的经学中去找寻。故又推崇汉学以反宋学。此一风气,发展到晚清民初,渐渐形成了几种路向:一支继续提倡汉学而以经学考证为主,既将其范围扩及史籍与诸子等领域,又以文字声韵训诂为主要方法及学术内容。另一支则觉得汉人经学之真精神并不在考证,而在于发扬孔子的微言大义。故此一派学者以西汉公羊学为主要典范,讲通经致用之学,影响了清末的中兴、维新、革命等运动。还有一支则是起于对这种强调汉学风气的反抗,认为宋学仍有其价值,不宜废弃,且逐渐从汉宋并重发展到愈来愈偏于宋学的形态。 五四运动后,胡适等人标举汉学,称为科学方法,但反对汉学的思想内容。谓汉儒天人感应之类说法及独尊儒术的做法,是将专制王权与神权结合于学术权力,致使儒学为专制帝王服务,其内容又充满了迷信与虚妄。反对胡适这一类讲法的人,则提倡宋学,说胡适等新文化运动人士未能理解中国文化之大根大本。中国文化的大根大本是什么呢?就是孔孟所开,而为宋明理学所承继发扬之道统云云。 在这种情况下,汉学除了作为一种方法的意义之外,几乎是毫无价值了。 这样的学术发展,形成于历史的脉络中,我人虽感遗憾,而实亦无可奈何。对于整个学界鄙薄汉代思潮的状况,我并无力扭转。但我深知这种态度是不对的,近人对汉代之认识实多偏差。我之所见,固然未必真确,却也不妨随便写写,在这个大时代的边缘唱些不同的调子,世或有善听者,能因机而悟,亦未可知。 这里所收录的,就是一些对汉代思潮的简笔勾勒。没有一篇不是在唱反调,也没有一篇不在想办法开辟新的窗牖、新的径路,希望帮后来者指划一些新的星图与新的前景。如此老婆心切,或许反而会遭致反感与讥诮。倘若这样,那就当这是庸人呓语,聊抒己见好啦。 第一章《汉代哲学的定位》,乃1989年赴日本九州中国学会议担任主题演讲时的讲稿,权充导论。次章《自然气感的世界》,讲汉代气类感应的观念,以及环绕着“情”而展开的人性论。1987年蔡英俊将赴英伦深造,我写这篇文章与他商榷并以送行。友朋论学之乐,析疑问难,至今缅念不已。 第三章《风俗美善的追求》,讲汉人的政治理想。这种移风易俗的态度,既是政治的,又是美学的。1998年我另出版一册《饮食男女生活美学》,即是由汉代这一思路发展演绎而成,可以互参。 第四章《文人传统之形成》,论作者观的演变,借以说明我国文人传统如何形成于汉代、确定原本与探寻本义的汉学方法为何又出现于汉代。乃1991年我与蔡英俊、吕正惠等人办《中国文学批评》时所作。 第五章《文字意义的探索》,续论汉学方法。认为汉人对文字的辨析,已成为我国学人在进行思考时最基本的方法,依此方法而形成的哲学文字学亦与西方哲学有显著之差异。 第六章《儒家的星象政治学》、第七章《儒家的历数政治学》,则以汉代言论为主,申论儒家观象授时、结合天道以论政治的思想,说明太一北辰及历数在其中之作用。民国以来,学者对于这一部分的思想都缺乏理解,今始为粗发其凡。 第八章《学圣人的儒家》以韩婴为例,说西汉儒者如何成为经生;第九章《世俗化的儒家》以王充为例,谈东汉儒者如何成为文人。前者原为参加1992年政治大学所办汉代学术研讨会而作,后者是1991年与陈茂进、林安梧、王樾、郑志明等创办《当代中国学》时写的,如今陈茂进已归道山,思之不胜悯痛。 第十章论太平道、十一章论天师道,这是汉代道教两大教团,颇有渊源而内涵各异,也拥有不同的经典。因道教研究仍在起步阶段,相关问题尚少人董理,因此我想讲得详细些。论《太平经》一文曾收入我《道教新论》中,论《老子想尔》则1994年曾刊于堂兄龚群所办《道教文化》中,原本也想和谈太平道一样,详细展开申论,因事搁下了,遂仅成这个部分。 第十二章《游民社会及其思想问题》,乃1996年我写《游的精神文化史论》时,以汉代为例所做的考察。这样的考察,充分说明了以往我们对中国社会文化基本状况的掌握有多么偏宕、对其中包含的思想问题又有多么陌生。 综合这些篇章来看,论旨纷论,涉及者广。但事实上对汉代思潮的描述,还只是鼎尝一脔,该谈且值得谈的问题仍然很多,本书姑以此为鼓吹罢了。闻风遥契者,必有其人,余企望之矣。
作者: 张洁著
简介: 《沉重的翅膀》以七、八十年代之交,我国高层领导——重工业部正部部长间围绕经济管理体制改革展开的一场“鏖战”为主线,自上而下地表现该部、部属曙光汽车制造厂及其基层班组的整顿、改革,笔触所及,从人物的世界观到方法论,人物间的政治关系至婚姻家庭关系,从政治、经济领域至哲学、伦理学、民俗学、文学艺术等领域内的种种问题,同时,还顾及到方兴未艾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形势。在如此纵横挥洒的艺术描写中,小说成功地塑造了力主改革的重工业部副部长郑子云、曙光汽车制造厂厂长陈咏明及其对立面,重工业部部长田守诚等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揭示了“蝉蜕时的痛苦”这一富有哲理意味的题旨。 基于对生活现实、改革进程的感受和认识,作者重彩浓墨地描绘郑子云、陈咏明等人为整顿、改革而进行的悲壮斗争,着力表现他们的进攻与招架、迈越与受挫、欢欣与忧愤,揭示他们不仅不向直接的对立面妥协,而且还敢于在旧习惯、旧观念的包围中高高举起标新立异的旗帜,义无返顾、一往无前的精神。尤其是郑子云,这是新时期文学中较早出现的具有丰满性格的改革家、政治家形象,当代中国脊梁式的人物。作为优秀的高层领导干部,郑子云既有高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又有丰富的社会实践经验,虽然年老多病,但强烈的社会责任心和忧患意识又驱使他勇敢地投入改革的洪流,力图从政治思想工作的改革入手,为企业管理探索新路。小说将他放在与对立面人物——田守诚的激烈较量中,放在新旧意识猛烈的碰撞中,揭示他“不安分”的性格和时感疲惫、寂寞的内心,叙说他那悲壮的斗争历程。 田守诚和郑子云的对立,具有强烈的政治斗争色彩。他长期混迹官场,老谋深算,善弄权术,惯于见风使舵。对郑子云顺应时代潮流的改革努力,不仅冷眼旁观,而且处心积虑地找岔子、钻孔子,无孔而不入;他悉心保养身体而静候多病的郑子云不战自垮;他不择手段地要将郑子云十二大代表资格“弄下来”,因为凭他的政治嗅觉,郑子云会成为“改革派”中的“亡命徒”。这场发生在党的十二大之前的两个政府部长间的“鏖战”,实际上,是我国当时阻遏改革与力主改革两种社会势力较量的缩影。 与此同时,小说还着力表现郑子云、陈咏明们始终须面对的传统意识、“左”倾思想、庸人哲学、惰性心理,世俗观念等“惯性势力”的严重挑战,在一张“无形的网”中左冲右突的情状。副部长孔祥、局长宋克、郑子云秘书纪恒全等人跟郑子云、陈咏明的矛盾对立,典型地显示了这类新旧观念的冲突。孔祥头脑中根深蒂固的“左”的观念,宋克的偏狭和嫉护,纪恒全的世俗眼光和奴态心理,势必要驱使他们走向改革者的对立面。
作者: 张荣明著
出版社:学林出版社,2000
简介:1.纳音五行 在古代命耶术小,除了正五行之外(指天干地支与五行的正规配合,如天于甲乙属木,地支亥子属水等),还有一种“纳音五行”。这种“纳音五行”通常把六十甲子和五音十二律结合起来,六十甲子中的四个字代表一种特殊殊的五行,有歌诀如下: 甲于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巳大林木,庚午辛未路旁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戊寅己卯城头土,庚辰辛巳白腊金,壬午癸未杨柳木,甲申乙酉泉中水,丙戌丁亥屋上土,戊子已丑霹雳火,庚寅辛卯松柏木,壬辰癸巳长流水,甲午乙未沙中金,丙中丁酉山下火,戊戌己亥平地木,庚子辛丑壁上土,壬寅癸卯金箔金,甲辰乙巳复灯火,丙午丁未天河水,戊申己酉大驿土,庚戊辛亥钗钏金,壬子癸丑桑拓木,甲寅乙卯大溪水,丙辰丁巳沙中土,戊午己未天上火,庚中辛酉石榴木,壬戌癸亥大海水。 有必要在此指出,这种富于变化的“纳音五行”在汉魏时代已经形成,并非后来伴随八字命理术的产生而问世。清代著名学者钱大昕对此作了详尽的考证: 六十甲子纳音所属五行,沈存中《笔谈》、陶九成《辍耕录》皆著其说,然所引者,仅唐以后之书,又多傅会难信。予蓄疑有年,适读《抱朴于》云:“按《玉策记》及《开名经》,皆以五音六属知人年命之所在。子午属庚,卯酉属己,寅申属戊,丑未属辛,辰戌属丙,巳亥属丁。一言得之者,宫与土也。三言得之者,徵与火也。五言得之者,羽与木也。七言得之者,商与金也。九言得之者,角与木也。”《玉策记》、《开名经》乃汉魏人所撰,始知纳音果是古法。 “纳音五行”原来是古法。那么,它当初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钱大昕认为“纳音之原,实出于纳甲。”所谓“纳甲”,是以十干配八卦:乾纳甲壬,坤纳乙癸,震长男而纳庚,巽长女而纳辛,坎中男而纳戊,离中女而纳己,艮少男而纳丙,兑少女而纳丁。又以十二支配八卦:乾纳甲子壬午,坤纳乙未癸丑,震纳庚子午,巽纳辛丑未,坎纳戊寅申,离纳己卯酉,艮纳丙辰戌,兑纳丁巳亥。钱大昕认为这种“纳甲”法在春秋时期已经流行:“京君明、于令升之徒用以说《易》。《春秋传》:周史筮陈敬仲,得‘观’之‘否’,知其当代姜姓有国。先儒谓六四辛未,未为羊,巽为长女,故曰姜,则布干支于八卦,古法已有之矣。” 接下去,钱大昕详尽地考证“纳音五行”脱胎于“纳甲”之法,他指出:“纳音者,又以六十甲子配五音,三元运转,还相为官,而实以《震》、《巽》、《坎》、《离》、《艮》、《兑》六子所纳之干支为本。五音始于宫,宫者,土者也,庚子、庚午、辛丑、辛未、戊寅、戊申、己卯、己酉、丙辰,丙戌、丁巳、丁亥,六子所纳之干支,故为五声之元,于行属土,于音属宫,所谓一言得之者也;戊子、戊午、己丑、己未、丙寅、丙申、丁未、丁酉、甲辰、甲戌、乙巳、乙亥,于行属火,于音属徵。戊至庚,己至辛,丙至戊,丁至己,甲至丙,乙至 丁,相隔各三位,故曰三言得之也。丙子、丙午、丁丑、丁未、甲寅、甲申、乙卯、乙酉、壬辰、壬戌、癸巳、癸亥,于行属水,于音属羽。丙至庚,丁至辛,甲至戊,乙至己,壬至丙,癸至丁,相隔各五位,故曰五言得之也。甲子、甲午、乙丑,乙未、壬寅、壬申、癸卯、癸酉、庚辰、庚戌、辛巳、辛亥,于行属金,于音属商。甲至庚,乙至辛,壬至戊,癸至己,庚至丙,辛至丁,相隔各七位,故曰七言得之也。壬子、壬午、癸丑、癸未、庚寅、庚申、辛卯、辛酉、戊辰、戊戌、己巳、己亥,于行属木,于音属角。壬至庚,癸至辛,庚至戊,辛至己,戊至丙,己至丁,相隔各九位,故言九言得之也。土之音至徵,火水则稍有音矣,金木则音渐著矣。土一,火二,水三,金四,木五,此五音由微而著之序也。数始于一,言一言者,宫也,土音也,仍以为音母,隔八位而复得木母,三八二十有四,而嬗于金,以商为母。金嬗于水,以徵为母。火嬗于水,以羽为母。水嬗于木,以角为母。其相生递转之序皆与宫音同。凡六十甲子,再终百有二十而复于始,还相为宫,循环无端,要皆本于纳甲。” 引文是繁琐一点,但对于了解“纳音五行”如何产生的来龙去脉,是大有稗益的。 1.论眉 《说文》曰:“眉,眉上毛也。”《释名》曰:“眉,媚也。”古代相术认为,眉为两目之华盖,实为一面之威仪。如果眉宽广清长,双分人鬓,首尾丰盈,高居于额,那么,这样的眉就是上乘之眉了。 眉在一个人脸上占的地盘并不大,但它横卧在双眼之上,却能说明很多问题。清代《相理衡真》一书对于眉作了以下的总结: 翠眉入鬓,位至公卿。眉如弯月,衣食不穷。眉高耸起,威权禄厚。眉毛长垂,高寿无疑。眉毛润泽,求官易得。眉如初月,聪明超越。眉长过目,忠直有禄。眉毛细起,不贤则贵。眉角入鬓,为人聪俊:眉如弯弓,性善不雄。眉如高直,身当清职,,眉清高长,四海扬名,眉清有彩,孤腾清高。眉吏不分,早岁归纹。眉旭扫帚,扫帚,恩情不久。眉短于目,心性孤独,眉如新月,好善贞洁。红黄之气,荣贵喜庆。眉不盖眼,财离人散。眉骨棱高,长受波涛。眉散浓低,一世孤贫。眉毛相连,寿命难全。眉毛生毫,寿命坚牢。眉头纹破,坎坷多难。眉毛过目,兄弟和睦。眉毛中断,兄弟分散。短促不足,分散孤独。眉毛逆生,兄弟不和。眉头婆娑,女少男多。眉秀神和,必享清福。眉毛纤细,重重伎艺。眉中黑子,必有伎俩。眉如新月样,名誉播四方。眉长于目,兄弟五六。眉如扫帚,兄弟八九。与目同等,兄弟一两。短不及目,兄弟不足,纵有一双,也非同腹。 在古代相书中还对人的各种眉毛作了详尽的图解与分析,例如有以下几种:经清眉、尖刀眉、短促秀眉、八字眉、旋螺眉、龙眉、疏散眉、罗汉眉、扫帚眉、疏短眉、剑眉、前清后疏眉、柳叶眉、交加眉、鬼眉、狮子眉、一字眉、新月眉、小扫帚眉、卧蚕眉、虎眉、清眉、间断眉、大短促眉等等。 相书认为:“进士看眉,举人看目。”又说:“名在眉。”唐初岑文本文才颇佳,唐太宗让他做中书侍郎,与人合修《周史》。史载:“帝在九成宫,令袁天纲视岑文本,曰:‘肤莹若荑,眉长过目,他日文章冠天下。”这说明一个人如要以文章取得功名富贵,必须眉毛生得好。最好眉毛有彩,“如尧眉有八彩,中峰大师眉有五彩,古老眉有伏彩,东方曼倩有紫彩;故论眉之有彩者,相中难得。僧道得之必为师祖;业儒得之,居官极品;庸人得之,必享子孙荣禄。眉若有彩,便是耳目口鼻露而诸部不称,亦可镇定一生之凶危矣。” 那么,究竟何种状态才箅眉毛有彩呢?相书对此作了十分具体的描绘: 眉者,媚也。为两目之英华,一面之丰彩。其彩有三四层者,亦有一;层者,其色绀翠而光明,长有起伏,短有神光;或浓中细秀,或淡内绀清,层层起伏,而一望有乘风翔舞之势者:贵而寿也。 魏晋以降,堪舆术更加兴旺发达,不唯堪舆家代有新人,其著作亦层出不穷。迨及唐宋,堪舆术遂分为两大流派。据文献记载: 后世言地理之术者分为二宗:一日宗庙之法,始于闽中,其源甚远,至宋王促乃大行。其为说主于星卦,阳山阳向,阴山阴向,不相乖错。纯取五星入卦,以定生克之理。其学浙间传之,而今川之者甚鲜。一曰江西之法,肇于赣人杨筠松、曾文迪,及赖大有、谢子逸辈,尤精其学。其为说主于形势,原其所起,即其所止以定位向,专注龙穴砂水之相配,其它拘忌,在所不论。其学盛行于今,大江南北,无不遵之。 风水之术,大抵不出形势与方位两家。言形势者,今谓之峦头;言方位者,今谓之理气。唐宋时人,各有宗派接受,自立门户,不相通用。 简单地归纳一下,就是江西与福建二大流派。前者专主山形地势,以龙穴砂水四者相配来定吉凶祸福,故称形势派,亦称峦头派。据说创始人是杨筠松、曾文遄(一作迪),后继者有赖大有、谢子逸等人。后者专主理气星卦,以八卦五星来定生克吉凶,故称方位派,亦称理气派。理气派的渊源十分悠久,至宋代王仅遂大行其道。迄至明清,峦头派骎骎乎已有取代理气派之势,所谓“大江南北.无不遵之”,亦非纯粹夸大之言。 风水术既分流派,彼此门然各树一帜,攻击对方。信奉峦头形势的一派,往往指责理气星卦为虚妄:“九星五行之所属不足据,而吉凶无准”;“水若屈曲有情,不合星辰亦吉;山如欹斜破碎,纵符卦例何为”。而信奉理气星卦的一派亦不甘示弱,每每反唇相讥:“不明卦例去安坟,误尽世间人。”同日寸义从学理上进行反驳:“形势粗迹,陵迁谷变,增高益下,安知其为本来面目哉?察气之理乘生出煞,消纳控制,精义入神。未学无师,何可妄议?故曰:‘形以目观,气须理察。”倘如各执一辞攻彼之短,则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难以达到沟通的目的。因此也有堪舆家出来对峦头理气两派加以调和,说:“峦头无理气不准,理气无峦头不灵,原是两下合一之事。叫叫这仅仅是说峦头理气互不可缺,如偏于一端,则有“不准”、“不灵”的后果。清人张心言则进一步加以阐述: 不知峦头者,不可与言理气;不知理气者,不可与言峦头。精于峦头者,其尽头工夫理气自合;精于理气者,则尽头工夫峦头自见。盖峦头之外,无理气;理气之外,无峦头也。 这等于说只要精通峦头理论达到极点,自然也能融会贯通理气学说。反之亦然。 ……
作者: 梁启超著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2009
简介:本书参照了中华书局1989年重出的《饮冰室合集》影印本。为方便读者阅读,编辑过程中,一律采为现今通行的新式标点,部分人名译法按当今译法做了括注;并选配了一些图片。 《李鸿章传》有别于传统的人物传记“类皆记事,不下论赞”的模式,作者秉着“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的独特历史视角和批判精神,“全仿西人传记之体,载述李鸿章一生行事,而加以论断”,又与同时代的欧美政治进行比较,既有英雄相惜,也有批评叹惋——“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意识创新,论述严谨,旁征博引,评判公允,可谓是人物传记中的经典之作,读来耳目一新,启人心智。 粱启超著就的《李鸿章传》一书,力图还读者一个真实的李鸿章,一段真实的历史。 《李鸿章传》有别于传统的人物传记“类皆记事,不下论赞”的模式,作者秉着“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的独特历史视角和批判精神,“全仿西人传记之体,载述李鸿章一生行事,而加以论断”,又与同时代的欧美政治进行比较,既有英雄相惜,也有批评叹惋——“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意识创新,论述严谨,旁征博引,评判公允,可谓是人物传记中的经典之作,读来耳目更多>>
作者: 庸人著
出版社:华艺出版社,2005
简介: 方路和老婆是一对现代观念很强的规妻,是丁克。他们的信念就是不要孩子,为此他们总结出一大串不要孩子的理由。于是社会,家庭压力蜂拥而来,但谁的话也不能动援他们的信念。 两个不要孩子的人,一夜间被别人硬塞来两个孩子,而且是他们最不喜欢的孩子,故事就此开始了。按照方路的心愿,他恨不得把孩子从楼上失下去,他但不敢,不得不担当起抚养孩子的重任。 但倒霉的事远不止这些,老婆的一个女朋友,因为是否要孩子与老公分手,而患上了暂时的精神分裂,被老婆领回来了。于是一个丁克之家,多出了两个孩子,外加一个神经病,这下,热闹大了……
作者: 巴行勒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7年12月
简介:
塞缪尔·巴特勒的传记对任何一个略有说教思想的作家来说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由教士担任校长的教育,以及与此有关的家庭和阶级生活,在我国为时已久,这部书正是这一传统的罪恶行径(任何一个稍温和的词句都不足以尽其意)的骇人听闻的经验实录。
巴特勒在他的这部小说《众生之路》中,把他儿时的生活描绘得淋漓尽致,令人骇然,任何人也不可能讲得更为出色了。《众生之路》是它同类作品中人类成就的*;任何一个读者,如果不知道巴特勒的父母完全就是西奥博尔德和他的克里斯蒂娜那样可厌的人物,连他们的名字①本身都表明他们已使得他们的神灵对他们的儿子来说也完全象他们自己一样可厌了,那他对于巴特勒的传记恐不免会感到大半难以理解。
可是,巴特勒的传记所给予我们的教训是,即使是一个天才,在受到象巴特勒所接受的那种教育之后,也不可能不使自己的头脑遭受到严重的摧残和损伤。只是靠着他的天才,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能经常悟出事物的真理,才使他终于能够看清,那个他对他永远感恩不尽、无比虔诚的父亲和由于他处于她的时刻不忘的关怀下而使他感到无比幸福的天使般的母亲,往最好处说,也不过是一对乖僻、怯懦得令人可怜的一无可取的庸人,看清他实际上痛恨他们,害怕他们,从心眼儿里对他们感到无比厌恶。不幸的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巴特勒的天性是那样和蔼,使得任何一个毫无心肝的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随便对他加以欺骗。孩子时候,他希望在家里寻得温暖,而结果他的这种感情却只是被母亲加以利用,借以从他嘴里骗出真情,然后让他父亲毒打他一顿,而他父亲对他的训练则完完全全是把他当作一头学表演的动物,不同的只是他决不让他学习任何有趣的玩艺儿罢了。可是这孩子却一直仍自以为非常爱他的亲爱的父母,以为他们全家在一起十分幸福,享尽天伦之乐,无时不为人百般尊敬,并享受着无可非议的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当他一旦看清他是如何受人欺骗,以及他曾如何自己欺骗自己的时候,他便止不住带着无比强烈的情绪走向了另一个*,从此在生活的艺术中订下一条原则:天下最愚蠢、最令人不堪的错误是强迫自己,或者蒙骗自己去喜欢一些你实际上已感到非常可厌,或者毫无兴趣的东西。因此,我们发现巴特勒根据原则,“痛恨”一切在他刚一接触到时不能使他马上感到合他胃口,并和他毫无隔膜的东西。他“痛恨”柏拉图、欧里庇得斯、但丁、拉斐尔、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布莱克、罗赛蒂、丁尼生、布朗宁、瓦格纳、易卜生,事实上,凡不是象糖棒一样让孩子一嘬就能尝到甜味的一切他全都痛恨。
【前言】
【媒体评论】
Inner peace leads to no impetuousness
作者: 韦秀英编著
出版社:古吴轩出版社,2011
简介:《心静才能不浮躁》内容简介:人常说,平淡是真,宁静是福。可真正的平静究竟是什么?我们生活中的确有很多麻烦都是由己而起的。对所有的事都执著,对所有的烦恼都招惹,即使早已风平浪静,我们还要坚持,正所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烦恼痛苦也因此而来,学会静心则能化解很多矛盾。 《心静才能不浮躁》共分为十章,从简单、平和、淡定、从容、舍得、放下等方面进行展开论述:因为简单,所以快乐;因为平和,所以豁达;因为淡定,所以宁静;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为读者提供一种健康智慧的人生心态、一种正确的哲学态度、一种走向幸福与成功的方法,想开,人生就不会再有烦恼。为驱逐人的各种浮躁的心态,达到内心的平和提供很好的方法和借鉴作用。 阅读《心静才能不浮躁》可以静心、充电、启迪智慧。从读者的实际阅读需求出发,不论是人生规划、职业发展,还是个人修为,力求为读者带来切实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