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艺术论丛.5

花园发誓 莫唱尼姑欢喜处，又谈益利自思寻。自从员外登仙界，家中香火冷光灯 。三代食斋行善念，岂令今日断无闻。我今步往经堂去，看其动净点原因。 只见三官堂冷落，正堂满地尽埃尘。连忙扫净尘埃地，换过荤油点上灯。焚 香添起清烟袅，高堂光彩甚惊人。我想安人真没理，于今变却个斋心。开荤 破戒行奸险，玷秽天神一罪人。益利背言刘氏事，岂知他听后藏身。一一尽 闻益利说，心中火起振腾腾。大喝一声真大胆，这等奴才得我憎。背地具言 来枉我，恶语胡言立乱陈。便叫孩儿来到此，取其家法责他身。罗卜得闻来 禀告，老娘何事太伤心。刘氏安人真话道，大胆奴才得我憎。背地枉言来气 我，开荤破戒乱言陈。养猫不捉家中鼠，专来寻趁主人身。快把恶奴来儆戒 ，交他休把外人闻。罗卜禀言老母听，小人言语有分明。尺雾障天何所大， 寸云点日不分明。容他改过前非语，暂息雷廷怒恕轻。益利禀，发言陈，老 奴于今言语昏。安人切莫休来信，改却前非听尔陈。主仆一家同美念，休作 区区陌路人。罗卜见言将眼视，向来修善作斋心，娘亲主意从方便，闭口深 藏免祸福。刘氏又将言语责，二人想是有疑心。眉来眼去相睁视，疑我开荤 破戒人。二人一套来欺我，怎能辨得假和真。等我花园来发誓，免令背地把 言陈。孩儿罗卜连忙解，老娘何必苦劳心。椤埋说话来闲讲，心清哪怕妄言 陈。伏望放开天地量，勿来发誓暗伤神。刘氏安人将语答，尔二人俱是一条 心。虚语陷人无可解，定然发咒见灵神。即时步往花园去，罗卜忙行背后跟 。 勾捉生魂 勿说四真来发誓，又言恶鬼捉生魂。暗地听他来祷祝，显然灵应似阳间 。刘氏即时来祷告，天地三光听诉因。老身刘氏四真姐，随夫长素共修行。 不幸丈夫先弃世，奴家依旧炼真心。益利家人将语谤，屈吾破戒悔初盟。许 多妄语难衿抵，又言背子暗开晕。刘氏若然有此念，立刻昭彰报应人。七孔 皆流鲜血死，重重地狱受灾殃。说罢一声跌倒地，四边鬼卒叫声频。当时火 焰腾腾起，劈开坑窖白粼粼。鸡鹅狗骨皆遭见，杀生之事没虚陈。又将锁链 来绚起，生魂拿捉赴阴司。同捶乱打无停住，七孔鲜流泪满身。孩儿见得心 狂乱，连叫亲娘快转身。娘亲说出阴司事，见其员外把言陈。阻住叫夫来救 我，他言难救我妻身。尔在阳问行十恶，阎王拿尔命该临。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限来时各自飞。快快回阳收拾起，速来受罪免沉沦。今见孩儿来叫醒， 未曾欢会即回身。快快扶归房里内，置埋棺木免沉沦。二人昕得安人说，扶 归房内歇安身。问卜求神都不怕，安